风照原等人赶到厢房时重子正倒在血泊中而阿玛出持却出乎众人意料脑袋好端端地在脖子上还奇迹般地恢复了正常不再向左边歪斜。他平静地坐在床榻上目光呆滞表情仿佛在梦游一般。

风照原顾不上去看阿玛主持急忙扶起重子她神智昏迷嘴唇的血色尽褪呼吸微弱鲜血从左肩和肋下不断渗出。风照原把她横放在膝上脉轮转动对准重子的伤口施展枯木逢春妖术紧急治疗。

在这一刻风照原忽然感到什么天道永恒、对战闪魄都比不上重子的生命重要。看着怀里虚弱的娇躯一种强烈的痛苦情绪涌上心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人类的悲哀了。

风照原痛苦的心情似乎影响了体内的金书它不安分地飞转起来。而在金书活跃的同时脉轮内的木矿灵却安静得异常一动不动仿佛一场大风暴正在悄悄酝酿。

半个多小时后重子悠悠地睁开眼睛。

“重子你怎么样了?”

风照原激动地抱紧了她重子摇摇头艰难地道:“我没事。”

千年白狐不满地叫道:“臭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传授给你的枯木逢春妖术了。只要她内脏没有遭到破坏还有一口气就死不了!”

重子的鲜血已经止住伤口也开始结痂她挣扎着想直起身断断续续地道:“刚才一个泰国僧人突然闯进来好像是是昆兰。”

风照原伸手掩住樱唇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我都知道了敌人都逃跑了现在很安全你好好休息养伤不要多说话。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不停地施展枯木逢春妖术直到重子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血色才把她放在床榻上。

在这段期间阿玛出持犹如泥塑木雕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众人无论猎奇和师暮夏问他什么他都神情茫然。

猎奇抓抓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风照原目光移到阿玛主持身上道:“按理说古曼童塑像的头身分裂阿玛主持也应该如此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出事只是神智不太清醒而已。”

重子低声道:“我被昆兰击倒后就昏迷过去当时好像听到阿玛主持的惨呼声。”

师暮夏沉吟道:“昆兰一定对阿玛主持动过了手脚所以他现在才会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记得昆兰曾对伊藤照说过已经得手了。也就是说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

风照原拍了拍阿玛出持的脸对方任由他动作但在阿玛出持的脸被拍得偏向一边时风照原瞳孔骤然收缩在对方僧衣的衣领里骇然有一丝血渍。

风照原猛地撕开僧衣众人忽然惊叫起来。

在阿玛出持的脖颈竟然围着一圈血丝整整齐齐犹如一根红色的丝线绕住了脖子。

风照原的心头忽然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沉声道:“在古曼童塑像的脑袋跌落的一刹那阿玛主持的脑袋也一定滚落了下来!”

猎奇不能置信地叫起来:“你说什么?不可能吧?”

风照原指了指地上的鲜血缓缓地道:“重子当时与昆兰激战然后被昆兰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