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他, 看在她这么听话的份上就对她好一点吧。

这么想着他手下的动作便轻了一些, 伸手要去将她扶着放平躺下,可还未碰到她的手臂就反被沈如年的双臂给紧紧缠住了。

她的前襟散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以及嫣红色肚兜下的山峰美景,大约便是诗中所说的凝脂玉肌肤白似雪,赵渊自认克制冷持对美色不为所动,那一刻也不得不承认他心中确有动摇。

“沈如年,松开。”他只能耐着性子的开口。

沈如年睡得正香对赵渊暗哑压抑的声音充耳未闻,还因为他的手臂冰冰凉很舒服就抱着蹭了蹭,嘴里还在喃喃着陛下。

这一声娇软的陛下,无疑是撕毁了赵渊最后的克制,他不再压抑自己俯身将人压在了身下,眼里的火热简直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给吞噬。

赵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沈如年身上的细绳就散落开了,细棉里衣也被挑开,整个肚兜的花样便露了出来,是一整片的桃花,针线精细绣工逼真,就像真有朵朵桃花在她身上绽放。

最为绝妙的是其中一朵红粉的花骨朵,就悄悄的开在她的胸口处,赵渊的喉结微动,小腹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这与他平时痴情草的毒发作有相同又不同,不同的两种煎熬,却相同的都只有一个解药。

赵渊不再犹豫克制,她是他的妃子这样的事情合乎情理,他带着薄茧的手掌紧紧的贴上沈如年的细腰,一点点的上下摩挲,这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细滑。

以前真是他狭隘了,沉溺美色也没什么不好的,难怪古有君王沉迷美色日日不早朝,就在他低下头将发凉的唇瓣往她的脖颈上触碰时沈如年又说话了。

“陛下,好吃……”

说完甚至还吧唧了两下嘴巴,似乎在回味梦里的美食。

赵渊:……

他瞬间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额头的青筋直跳,一时之间脑海里所有的旖旎和情/欲顿时消散了,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鼻子有股热流涌动。

蠢货,饭桶!

对个蠢人动了心思的他更是蠢得无以复加!

方才是趴着的他还没感觉,这会一坐起来他鼻间的热流更明显了,一低头就有血水低落在了被褥上。

他以前出鼻血都是因为被打才会有,怎么今日好端端的会出鼻血?赵渊下意识的拧着眉去寻帕子,可正好这个时候常福进来了。

因为并不严重止住血后便再未复发过了,他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常福还去请了御医,又添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赵渊此刻的心情有些不爽,以前常福看着也蛮机灵的,怎么最近也变蠢了,难不成沈如年这蠢还会传染的?

“不给朕难不成你自己想偷喝?”

“那些旁人的话都别听,以后只听朕的。”

“不许顶嘴也不许鼓着脸,手松开把酒壶给朕。”

直到赵渊忍无可忍的召来太医把了脉,证实他说的不是假话,沈如年才把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