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吧?就一口井,我还能把人害死?你也太小看你侄子,太高看了我吧!”

陆守俨眸光很深,眼神却很淡:“挽挽,你那点伎俩,你以为能瞒得过谁?”

初挽微微咬唇。

她知道陆守俨对她的行径有些怀疑了。

他站在那里,便有一种无形压迫感,她觉得自己一切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她微微抿唇,试着挽回颓势。

于是她脸不红心不跳:“七叔,你既然这么说,可以,那我就让你看看。”

说完,她抬手就要解棉猴的扣子。

陆守俨顿时皱眉:“你做什么?”

初挽已经解开扣子,把棉猴脱下来。

她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薄毛衣了,这时节虽然要入春,但这是山里,本来气温就低,倒春寒更是厉害,她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陆守俨眸光暗沉:“你是想冻死吗?穿上衣服,别胡闹!”

初挽直接将棉猴扔给他,之后抿着有些泛白的唇,道:“七叔,我这是给你看看,会不会死人。”

说完,她几步走到井台上,迈腿就要往井里跳。

她这动作还挺快的,陆守俨大步上前,快速伸手,直接攥住了她的胳膊。

初挽看都不看他,冷笑:“放开!”

陆守俨大手犹如铁箍一般紧抓住她的胳膊,沉声斥道:“你疯了吗?”

初挽笑指着那水井:“这水井又不深,下面的井口很窄,人掉下去根本死不了,直接就卡那儿了。七叔,你刚才那意思,不是说我想谋害你们陆家子孙的性命吗,行啊,我跳下去,我也不游泳,现在就演示给你看,看看这口井,能淹死我,还是能淹死谁。”

陆守俨眼神复杂,低头打量着她。

萧瑟的风拂过她的脸颊,她耳边的一缕碎发扑簌在泛着一抹薄红的脸上,这让她越发显得单薄。

不过一双眼睛却火亮,仿佛冷风吹不灭的火把,就那么挑衅地望着自己。

两个人距离很近,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洒在他颈间,滚烫。

他的视线自她脸上移开,薄唇抿起,之后终于缓缓地道:“是我冤枉你了,是我说话不合适。”

初挽笑道:“既然七叔明白冤枉我了,那我也不至于和长辈计较这个,这件事就算了,不过七叔刚才还含沙射影,说什么我把找对象当过家家,一会这个一会那个。”

她仰脸看着他,好整以暇地道:“七叔,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年纪小,不懂,你能给我解释下吗?”

陆守俨默了片刻,声音缓和下来:“我只是提醒你,别把别人感情耍着玩,他们也都是实诚孩子,你这样合适吗?”

初挽:“耍着玩?这什么意思?怎么叫我耍着玩,我干什么了吗?他们要来永陵帮我们家干活,这是陆爷爷的吩咐,他们积极帮忙干活,这是他们性格善良乐于助人,这关我什么事?什么叫实诚孩子?敢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