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透明。

风吹起, 山林里传来哗哗的叶子声, 也许还有微弱的蝉鸣声。

他的大手探入略显硬朗的军绿外套中,沿着她纤瘦优美的脊背一寸寸地往上,最后粗粝的指腹在她细弱的颈子间门缓慢地摩挲着。

这样很舒服,有一种缱绻又温柔的意味,这让初挽越发没了力气,背脊无力地伏在他胸膛上。

她想起小时候,隔壁老太太养的猫,那只猫就喜欢慵懒地趴在阳光中,被人抚摸着,会舒服得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这辈子,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给了她痛,又给了她最极致的温柔。

这时候,耳边传来低醇温哑的声音:“还疼吗?”

他对她总是有许多怜惜,所以其实没太敢放开,留了一截在外面,不过即使这样,她好像还是很疼,中间门几乎哭了。

初挽脸上泛起薄红,含糊地说:“其实还好……”

陆守俨指骨微用力,轻抬起她的头来,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抬起。

他便看到她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平时并不这样,总是睁着清凌凌的眼睛,冷静理智。

是因为他刚才所作种种,她才变成这样了。

这让陆守俨心口滑过一层异样的情愫,他俯首下来,怜惜地吻上她的唇,开始只是想吻一下而已,不过一旦沾上,便放不开。

他长驱直入,吻得细致绵长。

初挽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推他,之后歪头躲开了。

他的拇指轻摩挲着她湿润的唇,这让她有些酥麻。

初挽低声说:“我看你还挺会的。”

很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和喜欢。

这话让陆守俨抿唇笑了,他额头轻抵着她的:“也许这就是天分。”

初挽轻哼一声,没搭腔。

陆守俨抚着她的发:“那你呢,你跟谁学的?之前在车上吃酥饼那次——”

他低低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初挽躲开他的视线:“才没有呢,这就是淫者见淫!”

陆守俨见此,也就不问了,轻啄着她的唇角:“我找人要了几盒安全套,等过几天你回去上课,我来接你,到时候我们住单位宿舍,可以再用安全套试试。”

初挽垂下眼:“到时候再说吧,不过你不用来接,我自己进城,到时候村里有进城的牛车,我坐那个就行,你整天跑来跑去的,总是耽误工作也不好。”

陆守俨:“没事。”

初挽趴在他肩头:“等我进城,你可以留着时间门多陪陪我。”

陆守俨听着,心里暖意涌现,又觉渴望再袭,恨不得天荒地老就这么一直抱着。

他低声道:“好,我多留时间门陪你,就在宿舍里,哪儿也不去。”

因为到底是做了,仿佛可以放下牵挂了。

但也因为到底是做了,好像更添了几分牵挂。

初挽可以感觉到,陆守俨是不舍的,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