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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初挽大致能猜到孙雪椰的意思,她在国外待了一年多,不知道赶上了什么好机会,也或者是利用了上辈子所知道的,打了一个信息差,估计发了财。

一个人如果发了财,不能衣锦还乡,不能把过去遭受的屈辱全都找补回来,那就是白发财了,所以她回来了,风光耀眼,想让自己或者陆守俨看看。

或许她还希望看到自己和陆守俨生活不幸福,两口子两地分居打架?

这是人之常情,只可惜,来她这里显摆,显然想错了。

她回去后,也没客气,当即给陆老爷子提了这事:“她突然找上我,还要请我喝咖啡,我听着怪怪的,眼看就要生了,守俨又不在,我心里到底不安。”

如果没怀孕,她都不稀罕搭理孙雪椰,自然也不至于跑到老人家跟前告状,不过现在怀着孕,又是双胎,她也不敢大意。

陆老爷子一听,果然神色郑重起来:“那你最近出门的话,让你嫂子和黄嫂陪着,千万别自己出去,她这精神看着就不对,万一记恨着过去的事,有个万一,那就麻烦了!”

初挽也是这么觉得:“我才从学校回来,和岳教授讨论了一些事,以后有什么可以电话聊,不需要去学校,我每天也就下午出去溜达溜达,可以让黄嫂陪着我,这倒是没什么担心的。”

陆老爷子这才稍微放心,不过还是和冯鹭希提了,冯鹭希自然严阵以待,生怕有个闪失。

毕竟陆守俨不在家,外调着,这捧在手心里的媳妇住在老宅,真哪里有个不好,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陆老爷子很快和孙家打了招呼,孙家提起来也是无奈,他们说孙雪椰三年前就出国了,和家里基本断了联系,现在让他们找孙雪椰,他们也找不到。

期间夹杂着一些埋怨和不满:“我们也管不着她,我早说了,就当没这个女儿了!”

初挽知道这个,反倒劝陆老爷子:“他们说得也有道理,既然断了联系,人家也没办法,再说她只是找我说话,看她现在也算是混得人模人样,这样的人,反而不至于做什么,无非就是想找我说话,估计给我来点不痛快,不搭理就是了。”

这番话听得陆老爷子反而感慨:“挽挽到底是懂事,这事说起来也怪守俨,怎么惹上这么一位,不就是谈了几天,也没见几面,结果她还没完没了。”

冯鹭希也劝道:“咱们家肯定不是那仗势欺人的人家,但也不是那么好让人拿捏的,现在挽挽怀着身子,咱们万事小心,她如果不出现还好,她如果非给挽挽找不痛快,总能拿捏住。”

陆老爷子:“罢了,就一姑娘家,我们犯不着计较,不搭理就是了。”

冯鹭希听着,知道陆老爷子宽厚,轻易不愿意怎么样,于是这事也就罢了。

初挽其实也没太往心里去,依然每天看书写论文,仔细养胎,按时产检。

不过产检时候,哪怕医院不远,陆老爷子也都是特意让司机送过去,由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