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她, 眼中神情很是复杂。

庾庆嘴角一抿, 有弄死这贱人的冲动,然实力不如人,只能认怂,叹了声,指了指地上的南竹,“我的意思是,先放开我,我要为他诊治看看,凭你的修为,还怕我跑了不成,犯得着非要贴身亲手抓着不放吗?”

他又抬手指了指大家,指了指围观的那些帮主,“别说你了,老板娘你问问他们,会让我轻易走人吗?这么多人围着,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有这个必要吗?”

听了这话,连鱼扫了眼四周,发现自己确实有些谨慎过头了,但又不好意思轻易松口,澹漠道:“你确定你能治好他?”

庾庆:“能不能治好,也要试试看呐,他能带我们来这,你想过怎么回去没有,扔下他不管不成?”

一旁的姑阳干咳一声,“老板娘,让他看看也无妨。”

连鱼稍默,就着台阶下坡,顺水推舟地一把推开了庾庆。

庾庆拱了拱手表示谢过,算是回她点面子,转身蹲在南竹跟前亲手为其检查了起来,检查的结果在预料之中,所以这不是他的目的,他趁低头的机会给了南竹一个眼色,沉声道:“挑山郎见得多了,哪有因为负重变你这样的,估计跟你驾驭的那件宝物有关,首\./发\./更\./新`.8`.2`.中文`.网那件宝物应该不是普通修士能驾驭的,应该是它给你身体造成了严重影响。”

旁听的众人中有不少人若有所思着微微点头,因为庾庆说的确实有道理。

而说此话的同时,庾庆在南竹背后摸索的手忽暗暗用力抓了一下,再次给了暗示。

南竹略怔,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老十五这话是在提前留后手,当即配

合着一叹,“看来我被那只三足乌给骗了。”

沉金蝉问:“花兄弟,那只三足乌什么情况?”

起身的庾庆代答道:“他都说他自己被骗了,你问他有什么用,找到那只三足乌,撬开它的哺巴,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一听这话,南竹立马闭嘴闭眼了,打定了主意不会再轻易开口了。

沉金蝉又问:“花兄弟,这是什么地方你总该知道吧?”

看这些人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南竹回了句,“我身体没好之前,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帮我找到那只三足乌,搞清了怎么救治我,该说的我自然会说。”

沉金蝉一看他这态度,顿有些火大,不就一修行界的苦力么,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然他又不得不强忍怒火,他还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挑山郎干出什么来,不得不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其他帮主有些欲言又止,想告诉南竹,我们真找到了三足乌,还能有你什么事?然这个时候对这胖子挑山郎说这个也没任何意义,话到嘴边也都咽了回去。

旁观的牧傲铁却不这样想,此时才深刻认识到了老十五一开始就和老七划清界限是对的,现在老七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什么都独自担下了,给他们减轻了压力,不然一群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