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虫儿的双肩,“公主,是你回来了吗?”

已是泪眼婆娑。

虫儿呆立在那,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也红了眼睛,但仍然嘴硬道:“你认错人了。”

妇人痛苦摇头,“不会的,‘牝牡功’乃是我琥珀族独有的秘术,算是一门童子功,需童女从幼小时在大人的相助下练习,连我都不会,只有我族高层少数人才通晓,你的年纪和公主相仿,当年大劫时,虎狼之师围剿,你这般年纪的人基本没人能有机会逃出去,只有公主被人不惜代价拼死护送着杀了出去,何况你的样子有女王的影子在,不会错的。”

闻听这番话,虫儿的嘴唇直哆嗦,想努力控制住自己,却已是默默哭成了个泪人。

算是承认了自己是女儿身。

见此状,妇人终于明白了对方上次来为何会哭伤心成那样,浑身颤栗,两腿已是慢慢瘫软,慢慢跪在了地上叩拜,“公主…”

瞬间泣不成声,哭的撕心裂肺,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双手再次死死捂住了口鼻,生怕被外面听到,跪倒在虫儿的脚下,就像虫儿上次在这房间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虫儿也站在那无声泪流,情绪也失控了,可心里那根紧绷的弦还是提醒了她,知道这次不比上次,上次以男人的身份来寻欢,多呆点时间没关系,这次是来参观的,在这房间逗留久了不合适。

她抹了把泪,蹲下扶起了妇人,带着抽泣声道:“琪姑姑,你听着,我以这样的身份进来,无法在你屋里久呆,咱们长话短说。”

一听这称呼,妇人泪眼望着她,知道她早就认出了自己,也还记得自己,经提醒也意识到了危险,抬袖抹了把泪,抓住她双臂问道:“公主,阿琅大姑呢,是她让你来的吗?她来了吗?她实力高强只要她在,我们就还有希望,她当年带着你杀出去后,为何一直不跟我们联系?”

那感觉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虫儿神色黯然,“追兵太强大了,一直对我们穷追不舍,无论如何都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阿琅大姑也被打成了重伤,但依然拼命带着我跑了很远,后来她真的跑不动了,就指了个方向让我自己跑,她为我引开追兵,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她的伤,应该是无法逃过那一劫的。”说到这,想起了伤心事,又低头抽泣了起来。

妇人瞬间痴痴呆呆了,呢喃,“难道上天真的要我琥珀族永世沉沦吗?”

虫儿忽抬头问:“有件事我不明白,李澄虎当年为什么要发兵血洗琥珀海?这些年我有心打听,也一直搞不清这恩怨的由来。”

妇人摇头:“我也不清楚,这里幸存的族人也很疑惑这事,事发前李澄虎和琥珀海关系一直不错的,李氏先祖以半仙之躯崛起,建立殷国后,琥珀海对殷国李氏皇权也向来是大力支持的,为何会突然发虎狼之师围剿血洗,这事除了女王,阿琅大姑是最有可能知道内幕的,她没告诉你吗?”

虫儿也摇头,“阿琅大姑确实有可能知道,逃亡的途中,我曾哭着问过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