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但是倘若他没有纯数,那一定是什么都干不成的。

就连爱因斯坦研究相对论的时候,都因为自己无法负责起物理中相关的数学知识,所以不得不屡屡向数学家们寻求帮助——譬如闵科夫斯基、格罗斯曼、希尔伯特……

对于叶千盈来说,如果物理是她通往大国重器所要搭上的阶梯,那么,数学显然就是她的根基。

即使已经取得了现在这样,以她的年纪几乎无法企及的成就,叶千盈也从未沉醉在成功的喜悦里不可自拔。

她没有一天忘记过数学。

....

只不过,在高强度的工作压力和研究内容之下,叶千盈对数学的研究不得不被分割成一个个小块。

她可能见缝插针的在茶水间里,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折叠好的数学思路,也可能在会议开始前的一小段空暇里,自己掏出整理的文件夹看看那些碎片化的思路。

要让系统来评价,它不得不说,叶千盈在数学研究上争分夺秒的功力,比她在写情书上利用时间的效率和动力都要高多了。

由此可见,当对象决定和叶千盈谈恋爱并且终身不跑时,对象常有,而数学思路不常有矣。

叶千盈对这件事的观点更简单:“数学研究嘛,有点条件就可以研究。”

至于什么是条件?条件就是长了脑子。

就像叶千盈一直开玩笑讲的那样,反正研究纯数也不怎么花钱。

……

这半年来,叶千盈的研究一直围绕着冰雹猜想打转。

冰雹猜想看,又名角谷猜想,属于世界七大数学难题之一。“冰雹猜想”这个冷冽的别号,与它像冰雹一样,把数字在云层中来回起伏,又最终落下归一的特性相关。

至于它的原名“角谷猜想”……这倒不是因为这个猜想和角抵或者谷子有什么关联,只因为当初提出这个数学问题的R国人,他就姓角谷==

至于冰雹猜想的内容,理解起来也相当简单。只要一个人上过小学,学过最基本的加减乘除知识,就完全可以自己尝试:

一个正整数x,如果其是偶数就除2,如果其是奇数就乘3再加1,反复重复上述过程,最后得到的结果总会是1。

随便拿一个数字,像是以24为例:它会经过24—12—6—3—10—5—16—8—4—2—1这十个过程,最终又回归于1。

当前的学术界研究认为,所有小于7×10^11的正整数,除了1、2、4、8这几个特殊数字之外,其余的数,无论它究竟是是大是小,最后都要经历16—8—4—2—1这不可避免的四步,最终将数字化为1。

叶千盈对于这种仿佛不可证明的数字问题,一向都很有兴趣。当初解决回文数猜想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对角谷猜想跃跃欲试,也同样是这样。

而且,就像是沈瀚音在几何上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一样,叶千盈在代数方面的敏感程度,也一样要令人侧目。

时至今日,她尚且没能证明这个已经质问住整个世界四十多年的问题。

但在借助了AI的帮助后,叶千盈有了一个新的思路。

这个进一步的猜想被叶千盈写进了她最新的一篇论文里,此时,关于角谷问题的阐述,已经比当前整个数学界研究这个问题的学者,都要更进一步。

三个月前,叶千盈把论文投给了《InventionesMathematicae》。

——《数学新进展》,这是数学界四大顶级期刊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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