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的小朋友那么大胆。”

宋时寒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并没有半点戏谑的成分,反而还带着某种意动,就像是一把细小的钩子,钩得人藏在心底的情绪蠢蠢欲动。

而左陶的反应能力早已经慢了半拍,他只是遵循本能地紧紧抓着宋时寒的胳膊。同时,因为坐姿的缘故,气氛逐渐在静谧暗昧中逐渐的升温。

左陶别过脸。

察觉到什么后,他感觉自己身上烫的更厉害了。

“你……”

左陶开口,又犹豫了下,然后壮了壮胆子,抓住宋时寒胳膊的手才悄无声息地往下探了一些。

只是没等他触摸到什么,宋时寒却抓住了他的手腕。左陶愣了一下,才刚刚触碰到宋时寒裤绳的手指微蜷了下。

默了半秒,他还是没敢去看宋时寒的眼睛,而是干巴巴地问了句:“不要帮忙吗?”

“嗯,下次再麻烦你帮忙。”

宋时寒胡乱地揉了揉左陶的头发,没等他回答,又若有所指地说了句:“换其他方法行不行?”

左陶脑袋轰的一声,为宋时寒言语上的直白而感到震撼。

“嗯?”宋时寒笑容散漫,故意逗他玩,又问:“行不行?”

就算早已经退出江湖,但左陶当年好歹也是以粉色恶霸的名号在道上混过的。之前扭扭捏捏难为情完全是因为藏在心里的想法被大家撞破,以至于恨不得直接原地死亡。但此刻一听宋时寒的话音,那种没什么遮掩的暗示,他倏地福至心灵地察觉到——不只是他,原来宋时寒也有这样的想法。

宋时寒话中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瞬间门就能够领会。

一时间门,抛开刚刚被大家抓个了现行之外,单是和宋时寒在一块,好像也没那么丢人了。

左陶眨了下眼睛,消化完这部分信息后,他在宋时寒腿上坐直了一些,感觉稍微的有那么一点底气了。

“行。”

左陶打破安静。他轻轻咳了一声,又抓了下眼前有些挡眼的头发,含糊地回答一句:“行吧。”

说完,也没继续这个话题,毕竟一本正经地在房间门讨论这些未免还是会有些奇怪。左陶舔了舔嘴唇,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转而去补救自己挖出的另一个坑:“对了,你都不问问ZZ是我小马甲这件事吗?”

宋时寒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太在意地说:“我差不多能猜到。”

左陶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在听见宋时寒说的话后,懵了:“你猜到了?”

宋时寒点头答应了一声:“嗯。”

“什么时候?”左陶有些意外地追问。

左陶边问,又心想不应该啊,他一直自信地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仅剩的小马甲一直捂的严严实实,至少没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

而今天发生的乌龙那纯属就是意外,主要是这段时间门高强度训练压根就没停下来过,加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