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遥从没想过自己会踏入这种地方,灯红酒绿之间透露着奢华与糜烂,纪遥被一个门童似的人领进房间,只有南悬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身上撒了些烟灰,面前的桌子杂乱不堪,好像起过什么争执,但纪遥不感兴趣,也不想多问,南悬叫他无论是来什么地方他就乖乖承受就行了,纪遥不想和他有任何其他的交集。

南悬有时候很凶,但是纪遥只好乖顺点还是能获得他一点同情,虽然两个人都清楚那乖顺只是浮于表面,只要南悬去看他的眼睛就能看出他高高在上的倔强。

可哪有怎样呢,他就是要让褚北昱看看纪遥在他面前是多么的乖顺,不用那种下作手段,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献身。

南悬将纪遥拉到自己身侧,贴着纪遥的脸等待纪遥的亲吻,纪遥只想速战速决,非常敷衍地吻着他,南悬也不生气,他今天充满表演欲。

纪遥莫名感觉南悬今天格外的温柔,往日粗暴的吻中都带上些情意绵绵的味道,南悬环住纪遥的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两人细碎温柔的吻如融化的雪水一般融进他的脖颈。

南悬垂眸目光扫到锁骨上一条难看的疤痕就如同最名贵宝玉之上的裂缝一样刺目,他脑袋嗡地响过一声似是想到这疤痕下面曾经有过什么,是自己给他留下的咬痕。

他呼吸一滞一把掀开纪遥的浅蓝色短袖,棉质的衣物被揉搓出褶皱,那块暗红色的伤疤格外的显眼,南悬努力控制自己的气息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看不出来吗?烟头烫的。”纪遥缩了缩身体想拿衣服盖住自己。

他将纪遥活动的双手背到身后,强硬地扭着他的手问:“谁烫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有些慌乱,他不自觉地祈祷着,说上来个名字吧纪遥,我最不想听的答案就是你自己烫的。

“我自己。”

他压下怒意,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对纪遥发火,至少不能在褚北昱面前。

南悬揉着他的发将大手插进他的发丝,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柠檬味洗发水的清香在他鼻尖萦绕。

纪遥吃痛,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又忍着疼痛压了下去。

南悬想看自己痛苦的表情,可自己偏就不想让他如意。

南悬重重地蹙眉,拽着纪遥的头发与自己接吻,将他身上的浅蓝色短袖揉成一团废纸一般。

纪遥感觉自己口中的氧气都被他吸净了,纪遥的胸廓猛烈地起伏着,巨大的窒息感笼着着纪遥。

粘腻的涎液顺着口角流了下来打湿了衣物。

终于在纪遥已经感觉到濒死感的时候南悬才放开她。

南悬的怒意发泄了一部分,他放缓了动作扭动纪遥的身体让他转过身,把他的脸对准身后的木门,厚重的深棕色木门正中间有一块长方形的磨砂玻璃,透过那片磨砂玻璃纪遥影影绰绰看到里面有人。

纪遥坐在南悬身上,血液在一瞬间凝固,身体全部的肌肉都绷紧了,此刻的自己面颊绯红,双眼因为缺氧而红血丝暴着,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