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袋要保不住了。

“嗯!”

皇后躺下,依旧双目炯炯,“当初在家时,母亲就说我长的富贵,以后定然能嫁个有钱人。却没想到我能做了皇后。可见这人不该信命。”

“是!”

女官告退,出去后,关上门。

听到里面幽幽的道:“可我依旧不快活啊!”

……

皇帝拿着太子的字赏玩,甚至还令人送来了酒水。

“陛下,医官说了,您不能饮酒。”许复劝道。

“医官说这不能,那不能,都不能了,也没见这人长命百岁。可见寿数多寡皆是天命。既然天命如此,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了。”

皇帝举杯痛饮。

“陛下!”

外面来了个内侍,“外面有信使送来战报!”

“哦!这么快吗?”皇帝笑道:“看来是好消息。”

许复出去接了战报,打开递给皇帝。

皇帝把太子的那篇字放在一侧,摊开奏报。

“这字写的有些急……”

许复见皇帝在笑。

也跟着笑了起来。

然后,见皇帝一动不动,神色也凝固住了。

“陛下!”

许复轻声道。

皇帝缓缓抬头。

张嘴。

噗!

一口血喷了出来。

面色如纸!

“陛下!”

许复大骇,急忙上前。

皇帝捂着胸口,喘息道:“宁兴戒严……”

“是!”

皇帝的嘴角溢出鲜血,“急召大长公主,急召群臣。”

“是!”

“太子……”

皇帝微笑着,看了一眼那篇字,“告诉他,写的……好!”

“是!”

……

长陵已经睡了。

叩叩叩!

“大长公主!”

“何事?”

长陵睁开眼睛。

“宫中来人,说陛下急召。”

门外是詹娟。

长陵闭上眼,“几位先生呢?”

“王先生在外,沈先生刚起,昨夜宿醉,说喝茶醒醒酒。”

“进来!”长陵睁开眼睛。

门开,詹娟带着侍女们鱼贯而入。

“来的是个内侍,看着颇为平静。”

“嗯!”

长陵更衣,问道:“阿光如何?”

詹娟说道:“小郎君在睡觉。”

“我去看看。”

长陵先去看了孩子,见他睡的香,就轻轻的亲了一下,这才出去。

到了前院,几个幕僚都在。

王举面色肃然,“子时急召,多半是来了重大消息。老夫以为,当是战报。”

“王先生以为胜负如何?”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