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跳啊唉!是不是再想别的办法?”

跳舞?有趣。来了一群红盔绿甲的地下党在夜上海雾重庆假公济私地勾引国民党大员的漂亮闺女。两个人搂着一边走一边聊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心里想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种资产阶级的糜烂生活方式其实也是可以用来进行革命工作的电视电影里到处都是。目的最重要手段是为目的服务的。手段要看掌握在什么人手里。我们应该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苦练舞技拿下哲学系的白衣美女。

我这一辈子只进过两次舞厅那是在高中春节的时候被我的两个哥们余翔和羊屎生拉硬拽给扯进去的。“耿潇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他们两个都是舞精教育我不要太书呆子了大过年的应该劳逸结合放松放松。但我笨手笨脚死活也没有学会。

想到余翔和羊屎我突然想起他们现在就在兴州我完全可以要他们过来教我跳舞。菜鸟耿潇决定摇身一变咸与维新了。

于是我问6小林:“你们班的舞会大概过多久弄?”

6小林耸了耸肩:“他们才刚刚有这么个计划真要搞起来也得在半个月二十天以后了。”

“还好够用!”我跳了起来激动地抱住6小林的肩膀:“兄弟好哥们谢谢!帮我盯着他们筹备的进度!”

6小林像看见外星人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干什么!”

我朝他眨了眨眼睛说:“虽然现在我一点也不会跳舞但是半个月后可能就会一点了!”

回到宿舍我马上摊开信纸给余翔和羊屎写信。

那时通讯手段还很不达即使在同一个城里如果不想亲自跑一趟像我们这样的穷孩子还只能靠写信来联络。兴州是大城市余翔和羊屎就读的经济管理学院离南楚大学很远几乎是个对角线。正好我也军训完了应该和他们一起聚聚了。此前我们已经通过一轮信互相确认了宿舍地址。我在这封新写的信中邀他们周六来玩。我在信中特别提到南楚大学的舞厅很大美女很多欢迎他们过来指导工作。

其实我连学校舞厅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但我坚信这么大一个学校在周末的时候绝不至于连个舞会也没有。不管怎么样先把他们弄过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