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劳累过度造成的,再加上这两天又是刮风下雨的,本来体质就不好,这种情况不生病,那才叫怪事,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也别这么心急,只需要多休息两天就行了。”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地将他从酒店挖了出来,昨天跟人家打游戏打到半夜,还没睡够呢。

原来就这?

蒋医生见惯了各种大场面,这种感冒在他眼里真的连病都算不上。

而且寻常人是需要生病来加强自身的免疫力的。

只不过,霍稷底子太差,调理的周期也很长。

蒋乘风:“我之前给你的那个方子,他都有在用吗?”

厉清弘:“每天都会提醒他。”

出差在外面也不忘记监督。

蒋乘风:“他这个样子只需要再输液两天左右,应该就什么问题了,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能太操劳,要注意休息,我给他将方子再改一改,调理的药变成早晚喝,这一次疗程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厉清弘皱眉,用狐疑地眼光看着他。

“你之前不就说调理,这次怎么还会生病。”

蒋乘风对上他这个目光,忍不住跳脚:“中药见效原本就慢,而且这个是从根源上治疗的,你以为是什么仙丹妙药呢,吃下去立马就能活蹦乱跳的。”

这种损友,简直不要也罢!

厉清弘暂且相信了他这个说法,只不过吃药之前,多少要吃点东西。

他变着花样地煮了一点粥,霍稷只喝了半碗,吃完药,又迷糊地睡过去了。

中间医生过来给他输液,都是不清醒的状态。

陛下又做梦了。

他又回到了那个被药味给充斥的寝殿里。

因为生病,见不得风,他住的那间寝殿常年都是关闭着的,除非他不在屋子里才会开着通风,别的时候都非常的憋闷。

每天都喝药,屋子里自然是药味混杂的。

陛下最讨厌这种味道。

他好像又回到了死前病的最严重的那一次,刚好是秋末冬初,身体受不住,感染了风寒之后,足足躺了两个月。

奏折也是在床上看的。

陛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明黄色的床帘沉闷又压抑。

霍稷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听到耳边来喜说道:“陛下,秦元帅来了。”

秦元帅?

秦垣琛!

秦垣琛穿着一身暗色的常服,而不是平常见他是的朝服。

霍稷被来喜扶着坐起身,突然想起来了,因为生病每天只能坐在床上,可是奏折又不得不看,坐着看了几次之后,就觉得腰疼,不管用什么靠背都不管用。

秦垣琛刚好过来觐见,便想出了一个主意,他给陛下当靠垫,这样靠在他身上,比枕头舒坦多,还热乎。

而且他个子高,完全可以将霍稷整个人都容纳进去。

这个建议简直让来喜倒抽一口凉气,元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