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远离是非,归隐田园。”
与贺斐之这样的人打交道,没有铺陈,没有心机,才是致胜之道。反之,会败得更惨。
阮茵茵迎上他意味不明的眸子,摊开了心扉。
原本,她也无诡计,不会伤到贺斐之的利益,只是二姐那里摊上事了,以致此刻的心虚。
归隐田园......贺斐之细细品着这句话,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子细润的脸蛋,由心感受着她的存在。
她尚在世间,没有带着暖光离开他。
“等我七年,等陛下能够亲政,我与你一同归隐如何?”
阮茵茵愣住,自己的归隐与他何干?自己作何要等他?
察觉出她的疑惑,贺斐之试着将她环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用耳廓去触碰她的,一下下使灵魂发颤,“因为,我们不会再分开,我要娶你,茵茵。”
娶......
耳朵传来异样的痒,阮茵茵抬手推他的胸膛,带了一点气恼,“谁要嫁你,你放开我。”
相思成疾的这段时日,贺斐之想明白了不少事,也梳理开了对阮茵茵的感情。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门早就为她敞开,又为她落了锁,他爱她,爱到灵魂发烫。
没有人可以将她夺走,韩绮也不行。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收集到了阮茵茵身边陌生女子的音尘,清楚了那人就是韩绮,也大致能够猜到,阮茵茵金蝉脱壳的真正原因,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二姐,不再与二姐分开。
被舍弃的,从来是他。
手臂如铁,将女子勒在怀里,任她如何排斥也没有放开,“茵茵,你乖一点,韩绮就要回来了。”
阮茵茵一瞬僵住,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原来他什么都知晓了,“你想怎样?贺斐之,你敢伤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说的情真意切,字字诛心,贺斐之闷在她颈窝低低的笑,低哑中透着自嘲,前有一个季昶,后有一个韩绮,都比他重要!
她原谅过他吗?
他也不奢求她的原谅,曾经的种种是他之过,除了弥补再无其他法子可以挽回过错,他想对她好,想将一切都给她,可她不想要。
若成全也是一种弥补,那恕他做不到,年少至今,他奢求的事不多,她是其中之一,其中之最。
“我不会伤她,只要你乖一点。”
阮茵茵怒目他,眼眶泛红,也停止了挣扎。
承受不住这种被嫌弃、被仇视的目光,贺斐之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抱得更紧,紧到他的心跳传到了她的右胸口,她的亦然。
可小丫头的身段已开始丰腴,这么贴着,贺斐之的呼吸渐乱。
他盯着被遮住上半张脸的女子,挺..翘的琼鼻,小巧的樱唇,无不是那般讨他欢喜,他遵着本心,附下了身。
呼吸被掠夺时,阮茵茵瞠起杏目,长卷的睫毛在男子的掌心忽闪忽闪地刷动,她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