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不敢大意,马回到了大厅。

许兰芝早已经抱着丰满的胸口,于门口亭亭玉立,静然恭候。

“怎样?秦先生,现在知道我老师的厉害了吧?”

许兰芝下巴一扬,凤目意色流转,欣然笑问。

“嗯,你师父能辩出其一味药材,有点验药的资格了!但你若是认为,他能完全辩出我的药,只怕是要失望了。”

秦羿托着胳膊,摸了摸鼻梁,冲许兰芝眨眼笑道。

“什么叫有点?你知道我老师是谁吗?”

“简直是狂妄至极!”

许兰芝气的俏脸生霞。

她见过的狂人不少,但像秦羿这样狂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许小姐,这不叫狂妄,这叫自信!”

秦羿撇了撇嘴,背着手缓步走入了大厅。

大厅内,药商们见到这位江南的王者,全都站起了身。

华清扬一见秦羿,当先抚须大笑走了过来。

“华某,见过侯爷!祝侯爷金安!”

华清扬拱手作揖拜道。

在外人看来,秦羿论辈份,也够当他孙子辈。

但华清扬很清楚,秦侯可是能传授他长生神通的活神仙,其尊贵犹如天星辰,只可仰望!

“嗯!”

秦羿微微点了点头,在沙发坐了下来。

然后这才随意抬手,示意华清扬入座。

“哎!”

华清扬这才紧挨着他,恭敬的坐了下来。

他是真想讨好秦羿,要真能活个两百岁,还要个屁的面子啊。

当然,他这点面子在秦羿眼里,一不值。

两人尊卑立分,众人看的是一头雾水。

华老是什么人?

那可是国宝级的大师啊!

便是元首大人,也对他尊敬有加,见了面也得叫一声华老。

可现在华老居然在秦羿跟前点头哈腰,哪里像一个国药大师,分明是一个谦卑的学生见了主考官。

而秦羿对华老不咸不淡的态度,更是犹如一记耳光,打在众人脸,火辣辣的疼。

过分,太过分了!

药商们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不明白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老师!”

“这位是东州的秦侯,一个地方的药商、地下首脑,你确定你们真的认识吗?”

许兰芝有些难堪的提醒了老师一嘴。

“无礼,什么混混!”

“秦先生可是当今天下第一神医,你忘了我次跟你讲过,那位替尹先生女儿治病的青年神医吗?”

“是这位秦羿,秦先生。”

华清扬脸一沉,耐着性子解释道。

“啊!”

许兰芝惊的目瞪口呆。

她做梦也没想到,老师推崇备至、敬若神明的神医,竟然是动不动拿人喂狗的冷酷老大。

一个是地下的龙头,一个是神医。

怎么想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许兰芝有些懵了。

“许小姐,还验药吗?”

秦羿笑问。

“秦先生,你是神医,出品的药自然不俗,咱们签合同吧。”

许兰芝回过神来,爽快的答应道。

这可是一尊真正的财神爷,有华老亲自验证,那还错得了。

金创丹是名副其实的神药!

此时不签,更待何时?

至于价钱,那已经不重要了。

金创丹如此灵验,不管卖多贵,肯定是供不应求。

北方的众药商们,也是纷纷大喜。

豪爽的签下大小各种合同,细到普通的感冒药,也一并签下了。

“秦先生,按照惯例,我们必须实地考察你的大秦医药厂,这也是附加条款里的必须项,你没意见吧。”

许东亭举起酒杯向秦羿敬道。

“当然!”

秦羿简单干练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大秦医药不仅仅做高端药,普通的药更要做,毕竟民生才是大计。

秦羿要想做大做强,绝不会在一棵树吊死。

……

在江东有三大宝,南州山,西州水,玉溪山水占鳌头。

玉溪市由于紧邻省城石京。

相于南州的偏僻,玉溪不仅仅是旅游胜地,更是是排的号的经济繁华之都。

这么重要的城市,龙啸天当然会交给自己最信任的心腹手下。

这个人是丁霸!

丁霸,是玉溪市当之无愧的王者。

此人心狠手辣,有勇有谋,深受龙啸天的器重。

丁霸利用地下黑手段,势力渗透入玉溪市政、商界,甚至在军界也吃的很深。

跟其他的大佬不一样,丁霸不习惯住在花花绿绿的大城市里。

而是在石头山附近,一块山清水秀之地,建立了丁家庄。

庄养了千的打手!

丁霸在丁家庄,操控着整个玉溪的地下势力,疯狂敛财。

丁霸今年刚过四十,面丑如鬼,不修边幅,胡须拉碴。

由于修炼家传的僵尸功,渗着铁灰色的身躯,异常的雄壮,远远望去,犹如一头威武的雄狮。

在江东武道界,丁霸也是排的号的人物。

他有亲兄弟七人,人称丁家七煞。

七人尽修僵尸横炼功法,人人铜皮铁骨,有万斤的气力,并有家传铜墙铁壁阵法。

一提到丁家庄,便是罡炼宗师也会避而远之!

丁家庄,聚贤堂内。

丁霸拦腰抱着一个艳女,如狂风暴雨般的快速发泄着男人的荷尔蒙。

女人在他钢铁般的怀抱,肆意快活大叫,享受着顶级的男人雄壮之威。

“丁……丁爷,人家快要死了,给我……”

女人咬着嘴唇,恣意迷蒙尖叫。

“给你……嘿嘿!”

丁霸眼红芒一闪,狰狞大笑之余,猛然张开嘴,狠狠咬在了女人的脖子。

顿时鲜血飞溅,有如泉涌。

女人惨叫之余,哪里挣脱得了?

丁霸如野兽般,不顾女人的哀求,大口吸食滚烫的鲜血,咕隆狂吞。

半柱香后,丁霸吸了个痛快,眼红芒更胜,这才扔掉早已冰冷的尸体。

一擦掉嘴角的血水,冲门外大喝道:“滚进来吧。”

陆铭哭丧着脸走了进来,还没到近处,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姐,姐夫,我,我好惨啊。”

丁霸眉头一沉,立即有弟子来收拾了尸体。

“你又怎么了?哭什么哭,有我在,天还能塌了不成。”

丁霸回到虎皮大椅,拿起烈酒当头痛饮了一口,咂咂嘴不悦大骂道。

“姐夫,我被人欺负了。”

陆铭一屁股坐在地,哪里止得住满肚子的委屈,哭的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