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稠密哦。”樱子忍不住用白白的小手去摸那浓密草地。

“皮肤也很白的呢中国哥哥你这下开心啦。”白石表姐又说:“不过有些遗憾居然是个处。”

萧折浪有些搞不懂为什么岛国的女孩思维是这样的呢?处很丢脸嘛?你们觉得遗憾可是我觉得很不错我喜欢处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女忍者终于服软哀求了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恐吓她不是可惜那层膜而是她会真的成为这个人的奴隶。

“哦?想说了?”萧折浪问道不过动作并没有停而是分开她的两腿让那羞人的美妙地方更加接近的至于自己的炮口。

“哇好漂亮的粉嫩花瓣。”樱子是个标准的岛国脑残儿童十句有八句带着哇。

“别别我求你我都说。”

萧折浪示威似的顶撞了一下微微裂开的花苞吓的女忍者又一次哆嗦了一下。

“谁让你来对付我的?”萧折浪问。

“是山口组。”

“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就我一个我们其他门人都去执行其他任务了。”

“什么任务?”

“不知道这些都是保密的我们伊贺家的忍者只顾拿钱办事不该问的不问。”

“山口组的总部你认识不认识?”

“认识。”

“好你回头带我去。”萧折浪想想“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伊贺家的女忍者是不是真的被男人玩了就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

女忍者有些迟疑了眼神也开始飘浮起来。

“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真的别想骗我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萧折浪提醒了一句。

“是。”女忍者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安排想来想去还是照实说了“我们伊贺家的女忍者普遍比男忍者强就是因为我们连了一种处子功不过这个功有一个瑕茨就是如果女忍者有了男人就会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如果这个男人受一点伤害这个女忍者也会同样受伤所以女忍者就必须一生一世陪伴这个男人保护在他左右不让他受一点伤害也就相当于奴隶了。”

“不错你虽然冷血关键时刻还算实在你的这些话救了你一条命不过却不能救你的处子身。”

萧折浪说完就俯身拍开樱子乱摸花瓣的手微微加力挤进那狭窄之中。

“唉~”

女忍者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她没有再呼救因为呼了也没有用。也没有再咒骂因为后半生就要长久的陪伴和守候这个男人。她只是叹息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大概这就是命吧主人。”女忍者说完柳目中两行清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滚落不是因为某处撕裂般的疼痛而是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如此的屈辱。

“你叫什么名?”萧折浪低头看看绽开的红花略微减慢了度同时解开她的绳索帮她除去衣物。

“我叫伊贺光2o岁从小在伊贺家长大没有父母没有亲戚没有财产。”

“还真是光光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