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了。再说了,战报上还说那边的敌人有一种神秘武器可以让人瞬间瘫软在地,他们肯去送死才怪。

“怎么?各位皆是骁勇善战之人,为何无人请战?” 迟迟不见人请战,李质沉下脸。若是无后援,恐怕那边就要强攻了。本已讨回的城池若在他女婿手里又丢失了,这战报他哪还有脸呈上去。

他点了右副将周海,可这个老兵油子借口他最近吃坏了肚子,上不得战场,怎么也不肯接下。就在他又要发怒之时,那周海突然开口道:“将军,您也不用心烦,卑职倒有个人推荐给您。”

“是谁?”李质的眼神扫过坐在下面的几位参将和游击,心中好奇周海会推荐谁。这厮一贯与他不太对付,若是他敢直接点自己手下人,李质不介意让他了解何为军法严明。

周海笑嘻嘻的,一副兵痞子的样:“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就是那位寇参将吗?”

“寇参将?”李质望向下面的一处空位。那位寇参将现在应该正在演武场练兵。李质没有叫他来,因为寇静几次请战李质心中对他颇有微词,原本的好感也被他“好大喜功”之举消磨掉了,殊不知寇静并非为了积累战功,他只是想要快点结束战事罢了。

“对啊,就是寇参将。他在此次援越战事中的表现,诸位都有目共睹,如此骁勇善战之人,放在神机营那样的地方,分明是屈才了。越析国的临沧城背靠大河,易守难攻,这样的地方,得让他们年轻人去想办法。”周海依旧笑着,嘴里还不停地称赞。只是那笑里,却让人觉得有些险恶。“而且,神机营里的那些人都更听他的,指挥起来如臂使指,不是更妙?”

李质耳根子一向软,此时听他这么一分析,突然觉得寇静确实挺合适的。最重要的是,寇静不是他这边的,到时候就算出了差错,也怪不到他头上。

周海那边显然也是那样想的。若寇静赢了,他就是推举有功,眼光出众,顺便还能挫一挫李派的锐气。若寇静输了,那也不关他的事,这年轻人自己请了几次战,他只是满足他的要求罢了。

两人对视一笑,在另一个当事人未当场的情况下,便将此事决定了。

寇静在演武场上被叫走,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他脸上波澜不惊,大家也看不出来李质到底叫他干什么。

回到帐篷后,得知李质是想让寇静率一队士兵前去支援临沧城时,许乔南立刻愤愤不平了。

“凭什么他说战便战?当初头儿请战时,他不是还说什么神机营只管造武器便罢了,现在要给他女婿擦屁股,倒想起我们来了?合着我们就是一个工具,让他指哪打哪?”

不得不说,战争是最能历练人的。许乔南入军营几年,都不如在这里几个月的感悟与收获更多。此时他比之前长高长壮了,身上的稚气也全脱了,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和那些常年征战的士兵靠拢了。

“小少爷,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俗了?”秦钊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怀好意地打趣道。

“去你的!装什么装,你可别告诉我你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