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策在马上诧异的问身边的周瑜;“刚那个白痴是什么人?” 周瑜撇撇嘴不屑的道;“不知道,不过,看他的举动有点像是袁家的人。” 孙策眼睛一亮;“看年纪像是袁熙,袁绍的儿子,先前曹操的书信里不是这么说的吗?”周瑜笑道;“原来就是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有他在城上指挥,看来,两个时辰内攻下合肥城应该不成问题。”孙策深以为然,大笑道;“看着是挺笨的。”周瑜冲着身后大叫一声;“擂鼓攻城,传令兵,告诉周泰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在一个时辰之内攻入合肥城。”

周泰是这次攻城战的先锋,他比孙策还楞还狂,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死为何物,只知道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随时就准备着为他的主公孙策去死。听了周瑜的将令,二话没有脱去身上的铠甲,**着上身提刀上马,大喝一声;“攻城,攻城,都***给我闪开。”那马嗖的一声迎着箭雨冲将出去,把自己人来不及躲闪的盾牌兵也踩死一片。周泰挥舞着大刀,一边砍落迎面而来的箭矢一面向前冲。城上的守军一看江东军中突然冒出这么个疯子武将,顿时都傻了眼,先前那个跟我吹牛的老张,一边射箭一边对身边的战友道;“嗨,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狗子,你看他是不是疯了。”‘狗子’躲开一只迎面而来的箭矢,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傻乎乎的长大嘴巴道;“哥,你猜错了,我猜江东军肯定是许了愿谁第一个登上城楼有一万两的赏银也说不定。”老张连连点头;“对着哩,对着哩,兄弟哥也是这么想的,要不谁会这么玩命啊。”老张突然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大家快点射那个没穿衣服的,都射他。”心想绝不能让这小子把那一万两银子领到手,不然非把我气死不可,气死比被箭射死可难受的多了,我老张才不干。老张果然是一名老兵,蛮有威信,大家立即相应老张的号召,将近一半的箭矢向这个骑在马上疯狂裸奔的狂人射过去。乐就在一旁看着这个老张心想行,这小子可以,打完了仗,要是还能活着可以考虑给他升职加薪,来个十夫长干干。

周泰没疯,也不是为钱,简单来说,他就是个见了血就眼红,就亢奋的亡命徒。再加上孙策一向对他不错,他想报答孙策对他的知遇之恩,基本每次打仗都是这样豁出命去的。这家伙用周瑜的话说;“你咋,一看见死人就来精神呢,还有没有别的嗜好。”

城上往周泰身上招呼的箭矢越来越密集,他不是神仙,也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身上腿上中了五六箭,上半身的汗水和血水,一起涌出来,顿时就变成了个血人。可这家伙,就好像没有痛楚神经一样,跟没事人似的。仍然拼命挥舞着大刀前冲。在他的鼓舞和带领下,本来畏畏尾的江东军竟然变成了一只漠视生死的虎狼之师,有的盾牌兵干脆连盾牌都扔了,大声喊着;“冲啊,弟兄们,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我在城上听着又害怕又来气,心想有这么不讲理的吗,好像是我军主动欺负你们一样,现在是谁在被动挨打。

江东兵艰难的用五个折损四个的惨重代价,冲到城下。周泰在马背上俯身一滚,摔到地上,猛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