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凡是嫁人就嫁在下埃及的异母姐妹们居然不约而同的全回来了。聂芙特在夕梨那里的时候, 一会儿一个通报,几小姐回来了,几小姐回来了。也多亏了这个,她才能那么快从夕梨那里解脱出来。

聂芙特摆摆手,好像在挥开苍蝇一样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我本来担心她们是来找母亲大人要钱的。”

聂芙特看着鲁沙法,状若关心的问:“你怎么不去守着夕梨?这次的事挺怪的,夕梨是西台人,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这算不算是贼喊捉贼呢?明明是他们的手笔,偏偏话里话外还要装成不知道。

聂芙特突然觉得好笑。他们在骗哥哥,又怎么知道其实他们也受骗了呢?

鲁沙法转开脸,没有回答。本来聂芙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聂芙特故意叹息着说:“哥哥很喜欢她呢。以前她在家里住过半年,我当时还以为哥哥会娶她呢。”

鲁沙法听到这句话以后终于显出了一点火气,皱着眉说:“夕梨小姐是……夕梨小姐不会当拉姆瑟斯的妻子的。”

聂芙特当成没听见,心里却冷笑,果然讲到重点,比如他那个效忠的皇帝,他就忍不住了。

聂芙特撒娇,拉着他的手臂向旁边走,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他从后院拉开。不知道加特有没有带着那个女人平安离开。

哥哥把家交给她,却把那个女人交给加特,虽然她没有见过她,但只凭哥哥把加特给她就足以说明一切。

哥哥非常看重她。

看鲁沙法不肯走,聂芙特抱着他的手臂说:“走吧,我们去陪母亲大人,她一个人一定非常害怕。”很早以前聂芙特就发现,鲁沙法非常喜欢母亲大人。他接受她都花了好长时间,可他接受母亲大人却只有一顿饭的功夫。

在以前,这也是她喜欢他的一个地方。他讨老人的喜欢。而她觉得,母亲喜欢他,就证明了一切。

鲁沙法突然问她:“之前拉姆瑟斯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聂芙特心里重重一跳,眨眼看他,像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一个她不熟的人。然后摆出一副她想不起来而装傻的样子来,贴到鲁沙法的身上,爱娇甜蜜的说:“你居然会对女人感兴趣?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可能会看到别的女人呢?”

鲁沙法虽然因为是在外面而身体僵硬,可是他还是下意识的顺着贴过来的聂芙特,把她抱在了怀里。

一面提醒道:“就是那个我们在前院碰见的全身都包着黑纱的女人啊。今天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就想起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了。不知道她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聂芙特心头狂跳,恨得咬牙,这个睁眼说瞎话的男人!居然还想把黑锅扣到别人身上!还不是什么其他的人,而哥哥心爱的人!

聂芙特现在因为对鲁沙法的怨恨,失去了面对他时的平常心。看他什么都是歪的,说话做事全都是没有安好心的。其实鲁沙法说的很有道理,家中突然出了大事,第一个应该怀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