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

胜保忍不住唤道:“惠王爷与僧王爷呢?怎么还没回来?来人,再去催催,就说民盟军的火炮威力难以抵挡,速调主力来援!”

“喳!” 一名随从飞奔而去。

而这时,在接到第一名随从的回报之后,绵愉与僧格林沁正在争执呢。

绵愉冷冷一笑:“僧王爷,你也太小心了吧,民盟军又如何?不过万把人而己,居然还敢分兵断我后路,依本王之见,当尽出骑队灭其两翼,再回师歼其主力,有胜大人坐镇营垒,当可守到我等回返!”

僧格林沁不悦道:“惠王爷,非是本王胆小,而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民盟军的所作所为,你我,乃至皇上岂是不知?连英夷都对民盟军忌惮甚深,咱们如何能轻忽大意?”

营垒为我军根本,不容有失,眼下当以与胜大人汇合方为上策,击溃民盟军主力,再回过头支援河口,河口是一小寨,驻有数千军马,足以撑到我军回援,或许不须回援,只须击溃民盟军主力,便能起到不战自溃的效果!”

僧格林沁的辩解理据充分,绵愉本没什么主见,听了这话,在内心深处也认同了营垒的重要性大于河口,但改口面子过不去啊,于是提了个折中的建议:“我军兵力充沛,有能力分别应对,不如派出部分军卒围攻北上民盟军,与守军里应外合,一举歼之!”

僧格林沁不以为然道:“我们若分兵,民盟军不去攻打营垒,反而结垒自守,这岂不是被他白白拖住了兵力?惠王爷,对付民盟军,只有集中力量歼其主力方是正道,僧某虽不才,却领军二十余载,如何分不清孰轻孰重?请放心,破去民盟军,首功依然归惠王爷。”

绵愉现出了一丝怒容,这摆明了是在嘲笑自己是个太平王爷,还变着法子骂自己贪功,说实话,绵愉对功劳真不大看的中,身为咸丰爷的叔叔,贵至亲王,再有功劳还能如何?仍不过是个亲王,总不能当皇帝吧,他需要的只是脸面与认同感!

但僧格林沁分明不给面子,当下正要发作,这时,第二名随从奔了过来,打千道:“禀惠王爷与僧王爷,民盟军火炮犀利之极,胜大人请二位速返....”

这名随从如实道出了民盟军的火炮威力,听的绵愉面色微变,心里打起了鼓,僧格林沁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惠王爷,还犹豫什么?若是营寨有任何闪失,可是你我能担待的起?”

‘也罢,先让你得瑟一阵子!’绵愉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猛一咬牙:“回军!”

“咣咣咣~~”锣声炸响,各军依次后撤,城头上的太平军看的一清二楚,唐彩芳不由惊呼道:“清妖居然退兵了,看来要尽全力对付民盟军,王司令能撑得住吗?”

没有人接唐彩芳的话头,却脸面都纷纷现出了一抹担心之色,民盟军一万人分出去三千多,又分出一千多担任侧翼,只能凭着五千余人来抵挡清军的主力!

“哎~~”林幼娘叹了口气,低头看向了苏三娘,苏三娘额头覆着块湿布,双眸紧闭,伴着时隐时没的呓语与低低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