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那童子言过之后,只见其幼小的手掌之上突然出现一枚jīng致的玉盒,其玉盒尺寸大小,一张黄sè细小的符箓将其封住。而其玉盒之内隐隐约约似有婴儿啼哭的声音传出,阵阵白sè的气体渗出,便被符箓吸的干干净净。

“小东西,还真是不老实。”童子说罢,其指尖轻点,一道银sè的光芒将玉盒罩住。那玉盒便颤动,不出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羊湖街是南淮城一个有名的红灯街之一,顾名思义各大青楼jì院都在此巷上有着一两家分店。顺着羊湖街穿行而过,不远的地方有一间赌坊,是鳄鱼帮旗下众多产业之一。赌坊的后面一座红瓦的大宅便是鳄鱼帮第五堂分会,在鳄鱼帮这座红瓦大宅的后院,有一间简陋的茅庐,其门前花草繁多,时有彩蝶翩翩起舞。

而茅庐前一间偏厅内,长脸的堂主正坐在卧榻之上,而身前吹牛张单膝下跪,像是做错了某件事情一样被长脸的堂主呵斥。

“张虎,你小子可知错?”

张虎是吹牛张的本名,本来出自书香世家,不料家道中落,便随其父来到这南淮城。因张虎自幼不喜欢读书,所以其父托关系,找熟人才进入鳄鱼帮。

“堂主,张虎知错。求堂主开恩,不要赶我出帮。”

“你这小子,自十五岁便跟着我。已然有十六年了吧?”

“禀堂主,是十六年又九个月。”

“岁月不饶人啊!你已经步入中年了。借着这件事情,你今天开始去打理水牛街那间赌坊吧。”

“堂主。”吹牛张惊愕,水牛街青花赌坊可是三堂主的名下的产业,前段时间才被堂主巧夺而来,听闻那里已然死了二名管事了。

“本堂主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我第五堂最为得力的手下,希望你不要让本堂主失望。”

“张虎一定不会辜负堂主的一番用心。”

长脸堂主从茶几之上取出了一张单子,递给了吹牛张,并说道“此上之人,被红笔勾画的,想尽办法必须除掉。”

吹牛张接过单子,扫视了一遍单子上的人名。突然大喜,其中竟有两人是自己的以前仇人,“属下,一定会处理的干净。”

“你下去吧,顺便告诉龙七,不用在监视那一男一女了。帮主需要的东西,明rì拍卖场会有。”

“属下告退。”

长脸堂主见张虎已经走远,便起身来到书架边,推开一扇小门,步入了后院。

长脸堂主本姓马,名广宗,人称外号。马三爷是鳄鱼帮第五堂主,也是鳄鱼帮帮主同父异母的弟弟。

马堂主来到这茅庐前,便推门走了进去。

“广宗,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说话之人与马堂主有些相像,同样的长脸,但后者显然年岁大一些,几缕白sè的头发,入眼便可看见。但其身上肩膀之处隐隐约约似乎有些血sè,脸sè苍白如纸。

“大哥,你的脸sè比昨rì好了很多,那百年老人参当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