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清辉拿着酒杯,望眼欲穿的时候,张锦阳却停住了,把瓶子又小心地盖了起来。

当即,张清辉不干了,急道:“爷爷,还没有给我倒酒呢!”

张锦阳朝他一瞪眼,道:“你还小,懂什么喝酒。”

若是平常的酒,张清辉也就罢了,可这酒,却是听说只有爸妈结婚时才喝过的,许多官宦名流想喝都喝不到的,错过了这个机会,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喝到了,只好苦着一张脸,把期盼地目光投向林进,希望他能帮忙求求情。

林进见状,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张清辉,初次见面时只觉稳重得很,可熟悉了以后,那种年轻人地活泼还是不由暴露出来了。

不过都是年轻人,这种小忙,帮一下自然无妨,于是对张锦阳道:“张老,既然酒已经开封,自然是每人一杯的好,不然,这酒喝得就不热闹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锦阳“哈哈”一笑,道:“那就听你地,清辉,酒拿去,自己倒吧!”

“诶!”见到爷爷松口,张清辉连忙接过酒瓶,就给自己倒起酒来,一边还对林进道:“林进,谢谢你了!”

林进只是一笑。

张锦阳见孙子将酒已经倒好,站起来,将酒杯举到半空,道:“来来来,林进今天救我们一命,我们爷孙敬你一杯。”

张清辉也站了起来,举着酒杯对林进道:“林兄,虽然只是第一天认识,可我却觉得有种与你认识了许久的感觉,来,敬你一杯,为了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也为了我们的认识!”

见到张锦阳和张清辉如此对待,林进连忙也站了起来,端起酒杯道:“张老,清辉,这次来盛都,一来呢,是想给受灾的人们尽一点力,二来呢,几年未见,也是想来看看张老。能正好阻止那条龙冲上来,我也是恰逢岂会,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而已,千万不要再说什么救命之恩什么的了,来,张老,为了我们的再次相见,清辉,为了我们的认识,干杯!”

“嗯!干杯!”

三人的酒杯轻轻的碰到一起,荡漾起一圈碧绿的酒波。

一口喝干杯中只酒,三人顿觉一股清爽醇蕴的滋味从唇齿间一流而过,落到腹中,又变成一团温淳淳的感觉,令人感到无比舒服。

“果然好酒啊!”虽然是对品酒一窍不通,然而眼耳鼻舌身意这六识远超常人的林进自然感觉到了其中不同寻常的滋味。而且,这酒落入腹中之后,竟不像其他食物一般还要留存一段时间,而是飞快地从肠胃进入到血管中,被疏送到全身各处,却又不使人昏昏欲醉,反而使得整个人在这股酒力的刺激下神智为之一清,甚至连身体的活力都被带动起来,果然是非同一般。

“哈哈,这种酒啊,一经品尝,就忍不住再喝,反正这瓶酒已经开封,今天又如此高兴,我们索性就喝个痛快好了!”

来了兴头,张锦阳让张清辉又给三人倒满酒,再次喝了起来。

然而这酒,初饮时不见什么,却是后劲极大。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