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纷纷称赞道:“祁卫领好本事。”

祁卫领哈哈大笑,回身看向王夫人,抱拳道:“夫人受惊了。”

王夫人抬起手腕,道:“来人,给祁卫领封两枚金锭,除了适才那些赏银,再给每人多发二十串大钱。”她对祁卫领万福一礼,道:“rì后还要多多仰仗卫领。”

祁卫领摆手道:“夫人哪里话来,不过要过这险路,还是我等这些老人才可,那些外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王夫人淡淡一笑,不再与他说话,带着两名婢女往马队中走去。

祁卫领见她方才被猿王盯上时,依旧很是镇定,丝毫不慌,心中也有些佩服,暗道:“这女人当真胆大,难怪邓上师看中了她。”

王夫人往马队中路来寻张衍二人,她身边一名婢女此时出言道:“适才被那些猿猴围住,可把小婢吓死了,那两位道长竟然也不出手,不会是徒有其表之辈吧?夫人不要给他们骗了。”

王夫人冷冷看她一眼,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我若今后再听见此语,你便领了月例银子自去吧。”

那名婢女登时骇得俏脸发白,再也不敢出声。

行不得多时,王夫人便见张衍与鱼鼓真灵二人站在那处说话,她赶忙上前,万福为礼,道:“见过两位道长了,如今妾身遇上一桩难事,却要仰仗二位了。”

张衍与鱼鼓真人对视一眼,笑道:“王夫人请讲。”

王夫人将事情原委一说,她并没有隐去其中内情,还将自己所猜测的坦然相告,最后道:“妾身如今不得,要往那洼谷走,只是这至空道人往rì虽未曾有闻杀掠商旅之事,但可凡事就怕万一,我底下之人虽能对付寻常jīng怪,但对付会使道术之人,却是无能为力了,这就要请二位出手相助了。”

张衍沉吟片刻,其实若是起了丹煞,带得马队尽数过去那断索悬崖也是不难,不过此举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因此需换个路数,因此微微一笑,道:“贫道与师叔在此叨扰多rì,也欠了夫人一份情谊,王夫人,你也不必绕路,贫道此有法门让你从此处过去。”

听得他有法子可不必绕路而走,王夫人心头一喜,也不追问用何法门,屈膝一礼,道:“那就有劳两位道长了。”

听闻马队中那两名道人要施法,可让诸人过得悬崖深涧,马队一众人等都是好奇,纷纷挤到崖前围观。

后面吴管事和祁卫领听得这消息时,吴管事立刻乱了阵脚,惊慌道:“若真是如此。我等岂不是白辛苦一场?”

祁卫领冷笑道:“你慌什么,莫非他能带我等飞过去不成?”

在他印象之中,那些飞遁长空,乘风驾云之辈,都是可望而不可及之辈,他本是晖觉道宫出身,此道宫乃是列玄教下院,但却又无有一人能有此等本事,更别提带得数百人过去,因此第一个反应便是不信。

张衍与王夫人一起来到崖边。他看了几眼,在众人注视之下起手往下一点,立时自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