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目的, 对这些佻人来说, 其等深心之中,也不愿世代在此为奴。

这位佻人首领禾方心思也算是活络,所谓“犯了罪过”,其实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不过是想为族人谋一个出路。

他转了转念,自己虽是用不到这些佻人,但却可令其为门下弟子护卫,便道:“稍候你去告诉禾方,我允他之请,此界之中,若还有他族想迁族人出外栖居的,我也可放出他出去。”

景游道:“这倒是无有,也就这些爱食生肉的佻人心思大,似那些靖人,便极是安分,反还怕老爷把他们赶了出去。”

张衍道:“以后再有这等事,你自去安排就是,不必来问过我了。”

景游称是一声,又小心问道:“不知老爷方才找寻小的有何事?”

张衍道:“我方才归来便听闻有钧尘界修士潜入此方天地,你与我详细说来。”

景游对此事自是知晓的十分详细,将事机完完本本说了一遍。

张衍听完之后,思索片刻,道:“钧尘界修士上应是有遮掩气机的法符,这当是其界中帝君所为,不定还是那位孔赢出手,更何况西地广阔无垠,也难怪诸派道友搜索不等此辈。”

景游道:“老爷,这些钧尘修士会否未曾远去,还潜伏在四疆之中等待机会?”

张衍笑道:“先前其等的确是有机会,可如今各派已是加强了提防,又有地脉灵机大阵,其等敢有动作,立刻会被我等发现,留了下来什么事都做不成,唯有避去荒芜之地才是活局,”

钧尘界修士一步错步步错,先前以为凭借利诱和公氏族裔的关系就可让东荒上国与他们配合,却不知今时非同往日,反而因此暴露自身存在,以至于后面陷入不利。

正说话之时,有值守弟子殿外言道:“殿主,方才外间有一封飞书到此。”

张衍命其拿了上来,打开一看,讶道:“原来是薛真人有入得凡蜕境了,”他不觉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这些年来,因为灵门无有飞升真人,无法抵御妖祖之流的进袭,他才将神兽玄武一直放在地渊之中,如今却可将其唤了回来了。

再往下看去,却是薛定缘言及可借助神返大灵碑,在西空布置蜃气,钧尘界修士若来,便可将之拖入幻境之中,如此便不怕九洲虚实被其探听了去,只是他功行不够,需人帮衬,故是厚颜来书,请他相助。

张衍看到此处后,笑了一笑,明白对方送来此书用意了。

薛定缘此番施法是要落在少清地界上的。但问题是如今岳掌门仍在天外,婴春秋还在闭关之中,谁也不知是否功成。

此等情形下,薛定缘也不好贸然动手,无有功行与其相当得修士在场,便是少清修士愿意让他一试。也好不放手施为,日后若是此地出了什么变故,那也说不清楚,故是来书与让张衍相商,邀他同行,好在旁做一个见证,至于帮衬云云,只是借口罢了。

张衍看完书信,决定立刻动身。这毕竟是关乎九洲切身安危之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