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炙热的气息烫得人浑身发软,连着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放低了些:“刚刚喝了药。”

“身子不舒坦?”琼玉楼里叫了太医他是知晓的,此时宋怀宴玉也不过是多问一句。

“没……没有不舒服。”南殊此时却是羞涩得不敢再开口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让太医开了些强身健体的药。”

“嗯?”美人颈脖白皙,耳垂坠着一颗红痣,宋怀宴喜爱的紧,回的有些漫不经心:“喝那个药做什么?”

毕竟是药三分毒,少喝些药总是没错的。

“殿……殿下太强势,南殊身子虚弱,想补一补。”南殊扬着脖子,声音颤抖。

宋怀宴动作停住,忍不住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开口的声音上扬了几分。

女子坐在他怀中却是面色一白,眼睛逐渐地泛红起来:“殿下这么凶做什么。”

她生的好看,委屈的模样更是惹的人怜惜。巴掌大的脸上,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宋怀宴瞧见这一幕,心中再大的气都跟着一点点憋了回去。他抬手揉着眉心,面色一脸复杂。

到底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找太医看这个?”

“殿下生气了么?”女子眼中还挂着泪呢,见他这样竟是哭都顾不得了。她坐在书案上,双手撑过桌沿探着身子去瞧他。

“没有。”宋怀宴面色不自然,咳嗽了一声。

清凌凌的眼睛上下看了他许久,仔细地打量着,见没生气后这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殿下不生气就好。”女子扬起一张娇艳明媚的脸,眼下挂着的泪像是颗明珠。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跳下来跌入他怀中。

她轻飘飘的,似一阵风,整个人落在他怀里,一张脸上满是张杨明媚的笑:“嫔妾给殿下带了个惊喜。”

唯恐人摔了,他立即伸出手将人接住。

那只手刚触到腰间门,宋怀宴的眉心就往上一扬。隔着披风,他清楚地触到了腰间门的东西:“腰链?”

腰间门那股冰凉的触感越发明显,南殊勾住他的脖子,埋入他肩头,娇声羞涩:“殿下可喜欢。”

太子殿下的手正把玩着那颗红宝石,眼里溢出笑意:“不是说再也不穿了吗?”

那回在莲池中,最后可是哭着喊着再也不肯了的。

南殊身子一僵,扬起脸。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披风,雪白的颈脖从领口探出来,渐渐地铺满绯红:“南殊想让殿下高兴。”

“哦?”他身子往后靠去,温和的眼神就这么看着她:“这么乖?”

“嫔妾私自将孟秋接了回去。”南殊忐忑的道:“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但是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嫔妾不能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她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说完似是怕的紧,闭着眼睛想凑上前去吻他。

却被他故意偏头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