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与屈辱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唐珈叶抖个不停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结实的肩上,流着泪开始吃力地上下移动自己,羞人的声音从机械的唇间溢出,“嗯——啊——唔……”

卧室外,匆匆吃完饭,特意上来的温父温母在外面听动静,听到这暧昧的呻-吟声,两个人对视一眼,温母扭头离开时哼了一声,温父背着手却是极满意,这小两口看来还真是和好了。

夜里,唐珈叶又被噩梦缠身,梦里全是温贤宁那个魔头,他变着花样折磨她,羞辱她,她没有力气挣扎,趴在冰冷的地上觉得自己快死了,剩下的只有躯壳。

当她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压得动不了,借着窗外的光线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斜覆在她身上,他的头深埋在她的胸口,睡得象个不守规矩的孩子。

咎昨晚的记忆再次涌上来,她哆嗦着咬起唇,去推他,他的手死死地圈在她腰上,呓语般嘀咕出声,“……他有什么?比我好在哪里?不识抬举的蠢丫头……”

唐珈叶不喜欢这声音,不喜欢这个人,更不喜欢他的触碰,她反感地去掰他的手,才掰了两下,头顶传来睡意慵懒的音调,“睡觉!”

实在是怕了,她不敢再动,可这样睡觉她很难受,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更重要的是昨晚的记忆涌上来,她感觉喉咙里难受得要命,那浓烈的腥味令她想要趴在床边呕吐。

殡睡不着,她便睁着眼睛胡思乱想,慢慢地想起这近半年来的遭遇,好象她的命运从此就掌控在这个男人手里,从最初的落入情网,再到后来的隐忍、醒悟、被虐待,与这个窝在她胸口的魔头一点脱不了干系。

她怕死,她怕痛,想想还是忍吧,象昨晚想的一样忍下去,他做演戏,她也要,这一次她不会犯傻了,去婆婆面前说他的不是。

也不会去犯傻到离家出走来反抗,再也不会冲动,她要一招致敌,最致命的那一招。不到最后关头,一切忍为上,不仅要忍好,还要忍得象,忍到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心。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这一晚她又连结做了好几个噩梦,每一次醒来便如灵魂脱壳般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好半天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没有死去,也没有在地狱忍受无尽的折磨与毒打。

就这样,反复折腾,直到东方渐渐发白,她全身汗涔涔的,僵挺挺地躺在那里,如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

温贤宁埋在她胸前的俊脸动了动,没有起身,他低头去咬弄那敏感的蓓蕾,眼睛却盯着唐珈叶的反应,唐珈叶死死咬住唇,没敢吱声。

他用力去咬那脆弱的柔软,另一只手去摸索白皙美妙的细腿,换来她眼中更深的惊恐,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进发鬓里,又不敢反抗。

他看着她流泪,越看越觉得烦躁,越看越觉得无趣,这哪里是那个刺猬一样的唐珈叶,根本就是他随手一招一大群的女人,不管他做什么她们总是配合,奉迎、讨好……

温贤宁倏然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他悻悻地坐起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