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我家招娣和他家大妮儿明明就在这,是你们书院的派人去了家里,说两个孩子在这里读书的。”

“可我帮你们问过了,真没有叫大妮儿和招娣的学生。”

门房也很头疼。

一旁有人嫌他们站在这里挡事,出声讽刺道:“行了,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在这里读书的都是些什么人?最差的也是个富户,哪有什么乡下丫头!”

一听说乡下丫头,门房目光一闪,露出一些明悟神色。

大妮儿招娣没有,但书院中还真有两个乡下来的女学生,遂道:“你们等等,我再让人去问问。”

旁边有个女学生,本是打算随家中仆人离开,目睹这一幕出声道:“还问什么?若是乡下丫头,还真有两个,不过不叫什么大妮儿招娣,一个叫王云知,一个叫赵晴方。”

姓对的上,可名字对不上。

正哭诉的妇人顿时顾不得哭了,满脸疑惑地看向丈夫。

一旁,站着个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体格有些胖,穿一身靛青色的布衫,头上包着灰色头帕的妇人。

闻言,当即对哭诉妇人说:“我不管她到底是教赵招娣,还是赵晴方,总之你们赵家收了咱家的聘银,人今天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她满脸横肉,面向不善,说起话来恶狠狠的。

那哭诉妇人也不知是心虚,还是胆小,闻言当即点头如捣蒜。她的丈夫面相愁苦,皮肤黝黑,听到这话也不吱声,只是深深地皱着眉头。

姝宁止住步子,荣福朝这里看了看,正想说什么,她摆了摆手。

赵晴方和王云知很快就来了。

随二人一同来的,还有当初招二人进书院,如今也是教她们的女先生陈芝兰。

她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消瘦,穿一身青绿色褙子,一头乌发在脑后挽了个髻,很娟秀斯文的长相。

而赵晴方和王云知在看到父母身边那几个人后,顿时变了脸色。

可现在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那赵母之前还在拉着丈夫袖子,满脸胆怯给人赔不是,见到女儿后,当即冲了上来,狠狠地给了赵晴方一巴掌。

谁都没想到事情的转变是这样,因此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时间,明明场上人众多,却安静得吓人。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你这死丫头忒是胆大,不跟家里说一声,就偷偷跑了,我们找遍了附近村也没找到人,要不是有人来家里说,还只当你是死了……”

赵母一边哭一边打一边骂。

她浑然不觉自己那一巴掌下去,给女儿带来了什么影响。她甚至没注意女儿通红的眼圈,与明明挨着打流着泪,却依旧倔强的神色。

“你怎么能打人!”

这时,陈芝兰才反应过来,忙上前去阻止。

可她一介女流,本身就出身书香门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想伸手去拉赵母,哪知赵母瘦归瘦,力气可不小,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