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巴包住,然后去拿火把!”

我抬头一看,火把还卡在当时我顺手找的一处突起上,周围一圈没有螭蛊,显然这些东西的确怕火,可是我和火把之间的这段距离,密密麻麻全是螭蛊,根本没可能爬上去,我对老痒他大叫:“不行!爬不上去!太多了!”

“我没招了!搏一下吧!”老痒一边大叫,一边用拍子撩乱砸,“真他妈的倒霉,怎么上次来就没这些东西!”

我看着这些东西,心里直发抖,这些螭蛊,并没有多大的攻击力,只是数量实在太多了,又有坚硬的面具保护,很难完全杀死,而且这些还只是几千年繁衍后幸存剩下来的,当年为了保护这棵铜树,古人到底制造了多少这种东西,就无法想象了。

老痒又一次甩开身上的螭蛊,想爬到我的身边来,可是在抬头看我的时候,他突然呆住了,叫道:“老吴,你怎么回事?”

我看呆在那里,几只面具在他肩膀上直往他脸上的衣服里爬去,大叫道:“什么怎么回事!小心!”

老痒才反应过来,慌忙把肩膀上的螭蛊拍掉,然后对我道:“老吴,我说你——没发现?这不对啊!”

“什么不对!”我将他拉过来,不耐烦地大叫:“什么时候了,有屁快放!”

“你看看你,身上一只面具都没啊!它们怎么不爬你身上去!!不可能啊!”

我低头一看,自己也啊了一声,又看了看凉师爷和老痒,他们身上都爬满了螭蛊,怎么甩都甩不掉,可是我身上,的确一只也没有。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回忆起,从刚才到现在,除了飞到我脸上的那只外,身上的确也没有爬上来过。刚才一路混乱,一直没有发现,还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现在看来,有点不对劲。我急忙往四周看去,发现那些螭蛊虽然同样也向我爬来,但是一*近我,突然就改变方向,向其他地方爬去,似乎象忌讳火把一样忌讳着我。

“怎么回事?”我心里奇怪道,赶紧试探xìng地一抬手,去抓最近的一只面具,手还没碰到,那一片的螭蛊已经淅漓哗拉地向后退去。

我看了看老痒,老痒也看了看我,两个基本点人都莫名其妙,老痒叫到:“我的爷爷,这一招酷,你是不是手上不当心沾了什么东西,快看看!”

我马上一看,手上除了我撞伤后拆过的血滞和污垢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特别。

这可怪了,它们怕我什么呢??难道他们寄生还有选择xìng的?

我看到这些螭蛊退却的样子,想起了闷油瓶振退尸蹩的那一幕,心里冒出了个问号。

等等,难道是……血?

怎么可能,这些穷凶极恶的东西怎么可能怕我这个普通的人血呢?

我疑惑的看了看手,脑子里一团糨糊,什么都想不清楚。

这一边老痒已经抵挡不住,我反shè一样,试探xìng地朝老痒一伸手,让我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附在他身上的螭蛊,象蟑螂见了杀虫水样飞也似的退了开去,情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