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华服的胖子,力挺长兴侯。

“此一时彼一时!” 一个文弱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道:“耿炳文吃了败仗,万岁已经不宠信他了,失宠的人还敢去惹韩王殿下,作死吗?”

一群人跟那里议论纷纷,竟然分成了两派,不过力挺耿炳文的一派明显没有另外一派强势。

看来耿家人在嘉兴府嚣张惯了,百姓们对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后厅大门前,几个小家伙又议论了起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朱瞻基冷笑道:“碰到松伯伯,算你们倒霉!”

“松叔父,打,再打他们!”朱徽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打死这家伙才好呢。

“事情闹大了,长兴侯不会去万岁那里告状吧?”解祯期脸上有些忧色。

“期哥,你怕啥?”朱徽煣撇撇嘴,道:“松叔父既然敢这么做,就肯定已经做好了打算,反正松叔父早就和耿家不共戴天了,还怕他个老梆子去皇帝哥哥那里告状?”

“不共戴天?”解祯期哑然。

小丫头宋月儿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朱徽煣,这让朱徽煣顿时来了精神。

“期哥,你不知道吗?”朱徽煣兴致勃勃地说道:“松叔父曾经给我讲过,这世间有三大仇足以不共戴天,‘亡国之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耿炳文啊,就占了其中的‘夺妻之恨’!”

“哦,我好像听说过。”解祯期好像想起了什么,道:“数月之前,松伯伯遣人前往长兴侯府求亲,却被长兴侯给拒之门外,莫不是……”

“不错!”朱徽煣眼睛亮了起来,“竟然敢拒婚,活该他们倒霉!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但是……”宋月儿轻咬着嘴唇,有些不忍地看着额头上血红一片的耿瑄和耿文忠,道:“是不是太惨了点……”

“嗯!”宋茗琳看着两人的惨样也有些于心不忍,轻移莲步来到朱松身前,道:“殿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看这两人也是诚心道歉,是不是……”

到底是女子,宋茗琳心里可没那么狠,眼见着两人额头上满是殷红色的鲜血、一脸的凄苦之色,当然不忍心了。

“谢小姐求情,谢小姐求情!”耿瑄脸上一喜,他没想到这位会为自己求情。

“算了?”看着宋茗琳美眸中有着乞求之色,想了想,道:“既然茗琳小姐开口了,这个面子不能不给。这样吧,锦绣斋里的损失,你必须赔付,并且向两位小姐道歉,你先把这两件事情办了吧!”

“两位小姐,对不起!这次是耿瑄唐突了,今日贵斋所有的损失全都由耿瑄赔付!”

耿瑄点着头,乖得像小猫一样地凑到宋茗琳和宋月儿身前,脸上虽然带着谄媚的笑容,但是那血刺胡啦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胆寒。

“哇!”

小月儿小嘴巴一扁,直接被耿瑄的样子给吓哭了,看到这一幕,朱松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耿瑄尴尬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