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回来一起说,还能省一遍口水。”

沈瑞则是好奇沈玲与沈琳两个:“玲二哥看着jīng明能于,是个打理经济的好手,在二叔身边岂不是无用武之地?”

沈玲不到二十岁就能dúlì打理京城布庄,可见在商业上有天分,俨然高级经理人的好苗子,去沈州身边打理庶务、管理家务人情往来有些大材小用。

沈珏笑道:“他可不是二叔挑的,是自己靠上来的。你万猜不到玲二哥是什么打算”

“是……打算为吏员?杂途出仕?”沈瑞想了想,道。

跟着沈洲南下,娶的又是知县家的小姐,虽没有功名,可到底是出自书香门第的沈家,即便不走科举之路,从小吏做起也是一条出路。

沈珏摇头道:“二叔当初也以为是如此,有心在衙门里为他补个吏员,玲二哥婉拒了。他跟在老爷身边,是想要随老爷读书……”

士农工商,放弃商贾手段,想要为士,这也是上进之心。

“那玲二哥读书资质如何?二叔怎么说?”沈瑞道。

沈玲已经年过弱冠,早年不过是启蒙,丢下书本十几年,想要捡起来可不容易。不过一通百通,他要是脑袋笨的,也不会将生意打理的那么好。

沈珏道:“二叔说读书不怕晚,要是认真向学,四、五年下来,一个童生也不怕的。不过南直隶那边,科举路艰,想要功名,除了学问,还要看运气,其他的就不好说。”

说到这里,他脸上带了笑意:“旁人家是慈母教子,咱们沈家如今出来个‘贤妻教夫,。玲二嫂子不仅出身书香门第,自己也是通读经史。玲二哥底子差,常跟不上先生教导,私下里都是二嫂子给他开小灶,温习功课。老爷说,这才是天作之合,就算玲二哥这一代在功名上不得意,娶了这样一位贤妻,好生教导儿孙,总有改换门庭的时候。”

沈瑞对沈玲的印象颇佳,听到这里,倒是真盼着他能早rì心想事成。

沈珏提及“嫂子”,想起沈瑞订婚的事,戏谑道:“倒是忘了祝贺二哥定亲,想着伯娘或许会早点给你说媳妇,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定亲,又是找了个小媳妇。伯娘这到底是着急媳妇进门呢,还是不着急?今年二哥童试三元,,亲家那边定十分引以为豪?”

沈瑞苦笑道:“杨学士十二岁举业,他家大哥子承父业,十二岁过院试。父子两个都是神童出身,我每次过去,被问起功课来都羞愧不已。童子试算什么?在儒生眼中,乡试才是正经考试。眼看还有两年,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虽说如今与杨廷和名义上是翁婿,可沈瑞提及这位大明名相时,依旧觉得高山仰止。

沈珏轻哼道:“神童怎么了?时了了大未必佳,,咱们沈家传承还比不过杨家?二哥是读书时rì短,要是早年没有被耽搁那几年,从五岁起就正经读书,十二岁下场应童子试又有何难?”

沈瑞摇头道:“换了旁人家或许会伤仲永,可杨家诗书传家,甚重举业。杨学士不用说了,杨家大哥却是状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