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黛皱着眉头斜眼瞪他,她本来就是女子,她不娘谁娘?

“我这不是第一次喝白酒嘛,喝多了我就行了,来来来吃肉。”

两人边吃边聊,大多数时候是宜黛在问,梁祁烨给她讲军营的故事,梁祁烨也会问她这几年的遭遇,宜黛都说的比较含糊,月又白给她造的户籍是假的,那些经历也是凭空捏造的,她多说容易露馅儿。

梁祁烨知道他的父亲过世了,那个重伤的妹妹也在三年前不治身亡,他如今是孑然一身,对于往事不想多提也可以理解,梁祁烨决心要给他关爱,很是照顾他的情绪,说自己在军营的糗事哄他开心。

宜黛听到他说他第一次睡大通铺,晚上被室友的脚臭得无法入睡哈哈大笑,这一笑便好似有什么东西破了个口子,一道洪流涌出,她笑容僵住,这是什么感觉,怎么那么奇怪。

嘶,那种坠坠的腹痛感又来了,这次比下午的痛感更加猛烈,不行,她得去茅房蹲一会儿。

“你先吃着,我去方便一下。”

她问小二茅房在那儿,小二指了后头,她起身往后走,梁祁烨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她衣裳后头有一块鲜红的血迹,位置大概在臀部那儿。

“二哥!”

梁祁烨拉住他,急切问道:“你怎么了?你受伤了?你身后怎么有血?”

宜黛惊呆,:“哪里?哪里有血?”边说边往后看,看不到啊?

梁祁烨说大概在屁股那块儿,宜黛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的看向凳子上,凳子是黄色的木凳,清晰可见上头一抹殷红。

完了,这该不会是……

“先把你的外裳脱给我围一下。”

梁祁烨还在追问:“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馆,走。”

“哎呀你先把衣裳脱给我!”

宜黛真的急了,梁祁烨也很慌,脱下外裳给她,宜黛围在腰上,去茅房一看,果然,凌云给她开的药挺管用的,吃了两个月,真的来了。

发现了这件事情后,宜黛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奇怪了,梁祁烨在大堂里焦急的等着,他已经结完账了,就等着带二哥去看大夫呢。

看到宜黛出来梁祁烨连忙上前搀扶,问他到底怎么了,宜黛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低头,在他耳边细语几句,梁祁烨的表情一种说不出的凝重和尴尬。

“那……要去看大夫么?”

宜黛说不用,她家里有药,这就回去了。

“你现在这样怎么走啊,来,我背你。“

宜黛说不用,梁祁烨特别执着,拉着宜黛的胳膊就往背上拱,把宜黛背出了店门塞进马车里,让车夫去月家。

宜黛有苦说不出,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去月家呢。

车上两人都没说话,但宜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那种腹部绞痛的感觉令她窒息,怎么会那么疼啊。

梁祁烨问她还好么?要不就近找个大夫看看吧?宜黛说她没事,梁祁烨说:“你坐着更疼吧,你趴着,趴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