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月又白去乔家提亲,乔云生已经风风火火杀到了英王府,要把宜舒带回家去。

“你们听听如今外头是怎么传的,你们还要脸不要了?跟我回家,在你出阁之前不许再出门!”

宜黛把妹妹藏在身后,让父亲消消气,说到:“月又白已经来我面前求娶宜舒了,想必这两日便会上乔家门提亲,父亲也不必太紧张,只要他们定亲了,这事儿便不影响。”

乔云生气了个仰倒:“来你跟前求娶?宜舒父母健在,轮得到你做主她的婚事?来你跟前求娶有个屁用,我不答应!”

宜黛道:“父亲先别急着拒绝,听听月又白的诚意呢?”

“他能有什么诚意,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咱们家差钱?没的让人诟病我卖女求荣,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宜黛脸色冷下来,她就知道,什么都比不上他的脸面重要。

宜舒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要嫁给他,不管他有钱没钱,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父亲若是不同意,我就在家做一辈子老姑娘,或许您认为养着个老闺女就不丢脸了?”

从宜舒治好病回来,便处处不给父亲面子,乔云生自知有愧对她多番容忍,哪怕她在姐姐出阁后跟着来王府长住他都没有拦着,可她做事实在出阁,不骂不行了。

“你可知羞耻!你可知外头传的有多难听,你前几年和瑞王纠缠不清,如今又和月又白搅和,人家只会诟病我教女无方,乔家其他姑娘都要被你带累了名声!”

“哪来的其他姑娘?不就乔宜悦?她的名声关我屁事!你还好意思说教女无方,你教过我吗?我是在庄子上长大的野丫头,自然比不得乔宜悦在父母膝下受尽宠爱,我若是和姐姐长在深闺,我有机会和外男牵扯不清么?你口中的外男是我危难之时的救赎,如果不是月又白让他家的大夫为我治病,我多年前就死了,如今要为了你那可笑的面子毁了我的婚事,你怎么有脸说?我的婚事只有姐姐能做主,她答应了,你借个地方给我办宴便是,若是借不了,我在王府出嫁也一样。”

宜舒可不会顾忌父女之情对乔云生让步,逼急了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姐姐已经出嫁了,夫君可靠,乔家其他人的死活关她屁事。

乔云生被这不孝女气得呼吸急促,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宜舒从小就和他不亲,长大了更是如仇人一般,一个人没良心,就不会被孝道压制,他难道还能把宜舒告到公堂去么?

宜黛不疾不徐道:“父亲消消气,舒儿口无遮拦,您不要和她计较,您也不必对月又白有太大偏见,他除了出身商户外没哪处不好的,连皇家郡主都配得,还配不上咱们家的姑娘么?把舒儿嫁给他,您并不丢脸。”

长女婿是王爷,次女婿是一方首富,其他人只有羡慕的份儿。

乔云生道:“便是要嫁给他,也该按规矩来提亲议亲,八字还没一撇两人便公然拉扯,这成何体统!”

宜黛道:“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便是走得近些也碍不着谁,若是再定了亲事,那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