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白和华琅彩的婚礼办的很隆重,即使两人都是第三次举行婚礼了,谈资足够京城百姓坐在一起唠一下午,可他们不为世俗眼光所限,依旧将婚礼办的无比盛大,要让所有人都记住今日。

新婚夜月又白终于亲手给华琅彩戴上了那个祖母绿镯子,华琅彩却抹起了眼泪,“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它戴在宜舒手上时有多伤心,你……”

月又白忙道:“好好好,不伤心不伤心,以后它是你的了,谁都抢不走。”

华琅彩气得拧了他一把:“你还好意思说,你以前……”

他们纠缠了十几年,能翻的旧账可太多了,而且都是月又白对不起华琅彩,华琅彩没一桩事对不起他的,她每翻一次旧账,月又白恨不得跪下来道歉。

以前发生的事不做辩解,辩解就是狡辩,他不想说太多好听的话哄她,仿佛是花言巧语,他只说一句:“以前是我混账,往后的日子你且看我表现。”

他这个人看似薄情实则重情,只要是他认准的人,他从不吝啬付出,朋友亲人爱人都是如此,以前对华琅彩狠心,因为她不是他认准的人,如今已是他的妻,他自然会用尽心意善待。

他是懂如何宠爱一个女子的,他把当年对月又盈的爱都倾付到了华琅彩身上,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月又盈是妹妹,他总有些地方要避嫌,也不好过问,华琅彩就没有这个顾虑了,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人。

他把所有的产业都归拢到了京城周边,打理产业也不会离华琅彩太远,偶有要外出时,华琅彩必定陪同,夫妻俩是一刻也分离不得。

他们虽住在长公主府,但长公主已经退居上院,将主院让给了这夫妻俩,月又白找能工巧匠按华琅彩的喜好修建了一座精美阁楼,华琅彩喜欢牡丹花,他便寻遍名株异卉摆满庭院,在京外置了几亩地打了温室琉璃棚,专门培育这些娇贵的花朵,每隔一日送来府中,让华琅彩的眼里一年四季花开不败。

华琅彩还喜欢泡温泉,月又白便让人在府里挖一个温泉池子,输水管道下埋地龙,十二个时辰都是热水,沐浴时倒牛乳珍珠粉名贵花瓣香草,浴室中以夜明珠照亮,其奢侈程度连华琅彩这个皇室贵女都咂舌。

可光是这些月又白还觉得远远不够,这些俗物怎么能彰显他对她的爱,他每天都会送华琅彩一份礼物,或许是钗环珠翠,或许是各地搜罗来的小玩意儿,也有他自己动手做的风筝花灯,或许是路边捡的树叶石子,总之每天华琅彩一睁眼都会收到他送的礼物,实在很难不心情愉悦。

华琅彩觉得自己简直是掉到了蜜罐里,她问月又白:“你怎么这么好啊,嫁给你实在太幸福了,我一想到你如果娶别人,也会对她那么好,我就酸的很。”

她一句不提宜舒,但字字都是宜舒,这坛陈年老醋够她吃一辈子了。

月又白蹭蹭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对你好,是因为我爱你,并非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才对你好,若母亲始终不同意你我的婚事,我们没有成亲,我也会对你这般好,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