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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老人一怔,随即说道:“陛下所言不差,巫王陛下将那件宝物与族人尽数托付给了贫道。只是陛下也知,如今太玄派威势,一个不慎,若让巫王后裔受此牵连,恐怕是举族之祸了。故此,若是其族愿让陛下去彼处,陛下自然可去;若是其族不愿,还请陛下便就在大荒山上避祸。”

“你所言也是有理,烦请你去将此族话事之人请来,我与其一谈,自有法子令其应允。”

大荒老人点点头,便命人前去请巫王后裔,同时命人准备宴席酒水,请苍帝赴宴。随后,却见燕候生率众而出,冲大荒老人与苍帝一礼,言道:“师尊,苍帝陛下,弟子有一言想请教聂道友。”

大荒老人见其出言,看向苍帝,苍帝微一颔首,言道:“自无不可。”

“如此,你便问吧,也了了你一番心思。”

燕候生言道:“敢问聂道友,你在繁星洞天之中,可曾见过与我长相相似之人。”

聂锋淡淡一笑:“你是指燕伯生吧,此人亦是为数不多,闯入繁星仙人所布‘紫薇坐命,五子同宫’大阵之人。只是此人在王立毁去诸界之后,某并未见其现身,多半是死在期间了。”

燕候生闻言,顿觉激动,忙道:“此正是家兄,道友可知,家兄是被何人一剑所斩?”

聂锋一愣:“其是被人一剑斩杀吗?最后所遗之人,用剑者亦有不少,不过能将其一剑斩杀者,不外乎太白派仓合子,太玄派萧离楚向阳,散修王立四人。只是某亦不知,其最后入了哪一界中,无从得知何人斩杀于他。”

“如此却也够了,多谢聂兄。太白仓合子,太玄萧离楚向阳,散修王立,燕某自会一个个探查,必不让真凶逍遥。”

聂锋点点头:“那道友还得小心,这四人无一个是易于之辈,所幸某亦不喜这几人。道友如有需要,可遣人来唤某,必助道友一臂之力。”

······

萧离离开那处林中,便往云氏兄弟离去之地追去,才不过片刻,便将两人追上。云氏兄弟见萧离追来,忙停下剑光,定立虚空,向萧离问询来意。

萧离笑道:“此来无有他事,乃是为请两位道友饮酒。”

云山疑道:“饮酒?道友缘何生出此念。”

“一者,两位道友繁星湖所为,甚合贫道心意,若是贫道在彼,也必将其等一剑斩杀;再者,两位道友在那林中,乃是受贫道之累,便备上一二薄酒,聊表心意。”

云山道:“前面之言我等明了,道友有请,自是欣然,只是道友所言受累,却是何意?”

“那燕候生兄长,在繁星洞天之中,却是被贫道一剑斩杀,故此贫道才言两位受贫道之累。适才之时,贫道见两位道友并未生出意外,兼之不知那悠游子到底何等来路,不想生出事端,故未曾相认,特此致歉。来日若是此人再问繁星之事,两位道友尽管直言不妨。”

云山道:“道友这是哪里话,便是知晓道友所为,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