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留住人才也不容易。”接待人员叹息道, “一座城市, 如果没有足够的青壮年与人才,又如何保留住它的活力”

花锦看着车窗外宽阔整洁的街道“序构市变化很大,我几乎快认不出来了。”

接待人员谦虚了几句,但言语中,仍旧对家乡有所发展而感到自豪。

听着这些,花锦发现,她记忆中的佚名县是灰暗的,序构市的火车站是拥挤又可怕的,可是相隔八年再回来,这里的阳光是灿烂的,街道是宽阔的,人是热情的,就连街道两旁的绿化树,也是生机盎然。

她想,也许是她成长了,变得强大了。又或者说,过往对她已经不再重要,所以才会有这么平和又愉悦的心态。

裴宴跟花锦在序构市待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了佚名县。序构市这边担心他们遇到什么麻烦,会影响对当地印象,所以特别安排了两位工作人员陪行。

“市区到县城,已经有了直通高速路,原本要花一个半小时车程,现在四十分钟就能到,大大缩短了运输时间。”陪行人员见缝插针地夸序构市,“我们辖区的几区几县,都是交通便利、风景秀丽、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如果裴先生与花小姐的时间充裕,我们热烈欢迎两位多到四处看一看。”

花锦笑道“有机会一定会去的。”

“佚名县这几年的变化很大,花小姐多年没有回过家乡,恐怕对家乡已经不太熟悉了吧。”陪行人员道,“可够冒昧问一句,花小姐家乡在哪儿”

“我老家在佚名县的乡村,高中的时候,父母弟弟因为意外身亡,就跟着大伯一家住了近半年,后来因为没机会参加高考,就去外地谋生了。”花锦像是开玩笑般加了一句,“高三的时候,我还是年级第一名,有点可惜了。”

陪同人员听到这话,有些尴尬,但是见花锦似乎不太在意的样子,便道“确实可惜了。”

家里长辈过世,跟着亲戚却没机会参加高考,内里有哪些猫腻,不用明说大家都能猜出来。

想到这,序构市的工作人员有些担心,花小姐以前经历过这些,会不会因此对序构市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影响裴先生对序构市的投资

裴宴握了握花锦的手,在她耳边小声道“放心,我帮你出气。”

花锦温柔又不失凶悍地在他腰间拧了拧。

裴宴“”好好的,又拧他的腰干什么

“对不起,我又想起你曾经说的那句打狗要看主人了。”花锦扬了扬自己的手指,“手它不听使唤了。”

裴宴“”

天还没亮,佚名县下树镇九村的村支书,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晚上他接到通知,说是有大城市来的投资商要来他们这边参观,让他们村里的这些工作人员,准备好接待工作。

最近这几年,村里的日子还算不错,常有商人过来说要投资,可惜最后也没有落到实处,他当然想让村子发展得更好。只是最近村子里闹出了一件事,如果投资商过来的时候,刚好遇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