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果真怀孕了。

都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许怀谦和陈烈酒确实觉得这是意外之喜,但对糯糯和垚垚有三个月身孕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也表示有点恼怒。

尤其是对糯糯,许怀谦说他:“脑子都长投影机上去了,你夫郎不对劲你看不出来啊。”

被骂的糯糯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咧着嘴笑,被骂了都掩饰不住他的喜悦之情。

何况垚垚还在一旁陪着糯糯笑。两个准父母跟个二傻子似的。

许怀谦一看这情况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鸣金收兵,对他俩说:“之后一定要注意一点知道吗?”

怀孕不是小事。

他们现在高兴乐疯了,等后期各种怀孕的苦楚出来就知道这是一件多折磨人的事了。

“知道了。”糯糯这才收敛了笑意,紧张地看着垚垚,问他,“垚垚,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小时候,许怀谦带他去医馆里看过怀孕待产的小哥儿,跟他说:“你要永远记得你阿爹的好,你阿爹生你多不容易。”

从那会儿起他就知道生产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

他和垚垚成婚后,也没有刻意逃避这件事,想着顺其自然就好,没想来得这么突然。

糯糯想着小时候在医馆里看到的那些大着肚子行动不方便的哥儿,握紧垚垚的手,他会对他很好的。

“没有啊。”垚垚这会儿沉浸在喜悦里,不仅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就连刚才作呕的感觉都没有了,只剩开心了。

他还跟陈烈酒说:“阿爹,我这个宝宝肯定是个乖巧的宝宝,我都揣它这么久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前头有两个生产了的姐姐,她们因为有专人调理身体,除了初期有点难熬之外,后面都度过得比较平缓。

垚垚觉得他这都揣三个月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定然是个心疼他这个阿爹,乖得不能再乖的宝宝。

陈烈酒也这么觉得:“我当初怀糯糯的时候,糯糯也是这么乖,不闹腾,你们两个都很乖,这孩子肯定也很乖。”

这时,大家都抱有美好的期待,毕竟怀孕本就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要是孩子再闹腾一点,那真就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了。

结果从这天起,垚垚是吃什么都吐,油烟味闻不得,鱼腥味闻不得,糕点铺子的甜味儿也闻不得。

饭菜水果,一律入不了口。

急得糯糯抓耳挠腮,这不吃东西可怎么办啊?

找盛闻灿看了,盛闻灿也挠头:“孕夫最忌吃药,这是药三分毒,总不能用药物来催着吃饭。”

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最后还是许怀谦了解到情况道:“我来试试。”

这些孩子从小就喜欢吃他做的东西,没准垚垚肚子里的也喜欢吃?

果然,许怀谦只是随意做了些东西,垚垚不吐了,一口气炫下去三大碗,吃得又香又甜。

糯糯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