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翻看着宁宁的记录，上面大多数都是－1，－2，甚至有一次减了5分，只有罕见地两次加分。
王玘不用算，因为宁宁拿过来之前，安安已经给宁宁算好了。
安安的更是一目了然，扣分的原因，加分的原因都写的很清楚，甚至准确到了时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琛和安安宁宁在一起的时候身边有一个监视器。
“宁宁58分。”
林琛闻言有些不愿相信地看了一眼宁宁，随即眼神一暗，挺直的脊背无意识地弯了下去。
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怎么都会得到95分以上的高分，后来觉得90分也不错，再后来85分，80分。
他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对自己的标准底线越放越低。
宁宁在林琛看向自己的时候突然有一点点内疚，他是不是扣分扣的有点太多了。
“安安64分。”
王玘说完，林琛惊讶地看向乖巧地坐在王玘身边的安安，他本来以为安安给的分数一定会比宁宁低。
王玘看到这个分数的时候也惊讶的看了一眼安安。
“平均下来是61分，竟然……及格了。”
王玘后面那句惊讶地声音虽然不大，但林琛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这是对自己多没有信心。
虽然，这个分数比自己想的低的低。
“我能看一眼安安的吗？”
王玘点头，将安安的本子递给林琛。
林琛在看到条理清晰，精准到时间的笔记时，再次惊讶地看向安安。
他知道安安很聪明，是个天才，但其实他心中一直没有在意，毕竟他们集团的研发部，不缺天才。
“为了让安安学会表达自己，我有让她试着写日记。”
虽然安安才三岁半，但是依托她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词汇量已经和普通的大学生不差什么，甚至她还认识一些生僻字。
“她确实应该学会表达自己。”林琛默默道。
安安的存在感在宁宁的衬托下很低。
“但凡事都有一个过程，拔苗助长并不可取。”王玘满眼爱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她还小，循序渐进是最好的。”
林琛看着安安其中－20分之后的＋10分沉默，但又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了。”
“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们接下来还有事情，就不和你多聊了。”
王玘起身的时候，安安宁宁紧跟着王玘的动作站了起来。
“我是他们的爸爸，辛苦说不上。”
王玘笑了笑，宁宁则是上前拉了拉林琛的袖子，道：“沐司爸爸，我想给你加分的，可是真的加不上，我努力了。”
林琛：……
他是有多差劲啊！
怎么办，宁宁说完这句话他更心塞了。
“你下次好好努力，如果你及格了，我就不喊你沐司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