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有了那天的一声秦姐姐, 秦初以为多了一份人情往来, 日子肯定会多一份麻烦,尤其自己和皇帝的身份摆在前面,这俩人少不了会有所求。

没想到的是,江舟和虞眠每次来都只是饮两杯酒,闲话家常。

虞眠偶尔还会和她讨论一些经商心得,三人在一起相处很舒服。

有道是日久见人心,君子之交淡如水,之前倒是她多心了。

这两个人都是值得相交的朋友,为人坦荡,行事磊落。

江舟心里不仅记着皇帝没有说明的话,也念着这位秦掌柜失去发妻多年,所以每每经过酒阁,总会来打个招呼,一起吃个饭,小酌两杯。

饭后,她和虞眠辞别秦初,一起慢慢往家里走。

夕阳余晖,微风习习,路上行人熙攘,两个人偶尔对视一眼,岁月静好。

回府后,江舟就牵住了虞眠的手,手指还不安分地蹭了蹭虞眠的手心。

“你猜陛下罚我闭门思过几日?”

虞眠想抽回手,却抽不动,她无奈笑笑:“被罚闭门思过,我们的侍郎大人怎么瞧着还很高兴的样子。”

这个人真是,还在院子里呢,丫鬟和侍从都看着呢,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是闭门思过七日,连续七天不用早起,我们可以一直在床上。”江舟握紧虞眠的手,凑到她耳边,意有所指道。

虞眠身子一僵,耳根悄悄红了一片:“胡言乱语,快放开。”

江舟扫了一眼院子,下人大多都在前院,后宅平时没人,只有小丫鬟乖巧地跟在她们身后。

她松开手,笑道:“好,夫人让本官松手,本官哪敢不从。”

话落,她索性直接把人抱起,回头朝小丫鬟喊道:“小橘子,让厨房烧些热水来。”

小丫鬟赶紧点头,一溜烟转身跑了。

啊,太羞人了,两位主子是真不把她当外人啊。

虞眠哪里还不明白江舟在打什么主意,她搂着江舟的脖子嗔怪道:“江姐姐如果回来找我们怎么办,天还没黑呢。”

江舟大步往房里走,边走边道:“放心,她耳朵灵着呢,不会扰人好事的。”

才刚走进大厅的江渺顿时一个趔趄,我真谢谢你,可真孝顺。

她掏了掏耳朵,叹气,再叹气,转身又出了府。

今晚还是不回府里睡了,她去找秦掌柜把酒聊通宵,不然她怕耳朵起茧子。

屋里,虞眠推开一心想解自己衣裳的人:“还没沐浴呢,一身酒味。”

江舟不紧不慢地停下动作,笑着哄道:“好,夫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家都听你的。”

“花言巧语。”虞眠嗔了她一句,坐到梳妆台前解开自己的发髻,轻轻梳着长发,心跳却一声大过一声,难以平静。

纵使过了那么久,一到这种时候,她还是免不了呼吸紧张,心跳失衡,。

江舟安静看着她,倒是比平常稳重了许多,少了些急躁。

虞眠不由惊讶:“今天这么耐得住性子?”

江舟笑笑不语。

待到洗漱过后,江舟也不着急,还耐心地帮虞眠擦干头发,帮她揉了揉肩。

虞眠微微闭着眼睛,倚着椅背,语调慵懒道:“你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江舟动作一顿,凑到她耳边。

虞眠睁开眼睛:“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平常是什么样?”江舟一句接一句地跟她兜圈子。

虞眠抿了抿唇,道:“平常,已经去床上了。”

这个人哪会像现在这样沉得住气,回回都跟刚成亲一样,带着无限的热情,迫切。

江舟这次没有接话,她弯腰把人抱起,顺势放到梳妆台上。

虞眠顿时浑身一震,攥紧了桌角:“凉,去床上。”

江舟摇头不听,眸光熠熠。

虞眠呼吸一滞,语调央求:“江舟”

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

江舟低声哄着:“别怕,这几天不用早起,今晚可以久一点,我们多试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