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为我脱离苦海,二来也是希望我及笄成年之后,能采我阴血,采阴补阳,延缓寿命。可谁曾想......都怪我自己身体不争气,竟让师傅最后白白花费了十几年的光阴,最后抱憾而终。”

“阴血?”林坤啧了一声,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好家伙这个冉彤重口味啊!女人的经血还有这等功效?”

林坤瞥了一眼洛婉如,仔细想了想她所说的话,“从她所说见光死的症状来看,陈飞雪所言的冉云也是打着一把黑伞,这一点倒是非常吻合。不过,这东西说话阴阳怪气的,不像是个善茬,我得防着她点,免得着了道。”

林坤表面装得松懈下来,若无其事地听着她讲述从前的桩桩件件,但是心里却一刻也不敢放松,“那后来呢?”林坤继续问道。

“我病入膏肓之前,师傅特地为我修建了这座墓穴,发周边各县筑陵的工匠花费数年时间才完工,师傅以精湛的内堂作法的功夫,裁剪山情,在恶劣的环境中开辟出一方宝地,为免得后人打扰,敢冒天下之不韪以借穴之法营造墓中之墓,置换生门死门,使得这千年以来,从未有人打扰。”

说完,洛婉如便哀怨地一声轻叹,她双眼缱绻地看着林坤,流露出脉脉之情,哀声叹道:“却也足足寂寞了千年,连一个作伴的人都没有。”她窃窃地想要往林坤身上一靠,却被林坤巧妙地避了开去。

“这却倒是奇了怪了,虽说我进来的时候,确实未见有盗掘过的痕迹,不得不叹服这临邛道士的堪舆功夫,这也了我一直萦绕心头的困惑,原来是出自决定高人的手笔,怪不得连鬃毛怪犼这样的东西也能用来看家护院。但是,既然没人打扰到你,你又如何落得这幅样子?”

洛婉如啜泣了一声,说道:“恩师以**阵抽离了我的魂魄,使我以一缕游魂存于这古墓之中,他将他一生累积的财富统统埋葬进了古墓,可后来走漏了消息,有工匠企图逃出古墓,恩师不得已释放了化骨之毒,他们即使逃出了古墓也难逃一死。可也正因如此,消息不胫而走,引来了觊觎之人。”

“哦?”林坤诧异了一声,“谁?难不成这里还有其他人来过。”

“当然有,而且他从没有离开过。”

“难道是那个青蛙跳的东西?”

“先生您说笑了,那不过是我养的一只奎角蟾蜍罢了,我说的那个是一直游荡在古墓外面的人。”

林坤纳罕地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外面?”

“正是,西南之地多卸岭后人,卸岭道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自从窥伺了这个秘密之后始终贼心不死,但终因黔驴技穷没能如愿。”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蟾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林坤突然想到,这洛婉如故意绕开话题是不是另有深意,想到这里,他便想起了曾悦音,追问道:“另外,我想知道曾悦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如何跑到墓室中的,又如何会变成那副样子?你倒是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林坤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