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流动,卷起树梢的轻舞,
翠绿的树叶在风的吹拂下簌簌作响,一片绿叶缓缓脱落顺着风进到了少女的房间之中。
短短的十分钟,或许只是时间的冰山一角,历史车轮旁渺小的尘埃,却足够一名向往着幸福的少女诉说自己所爱之人的一生。
可谓传奇,背负罪孽,孤独前行,带着遗憾的一生。
而伴随着故事的落幕,那故事中少年的死亡和少女的成王,一切似乎都结束了,包括特蕾西娅的话语。
她自始至终没有说出少年的名字,就像她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出少女和少女的兄长的名字一样。
或许换做别人来听会一脸茫然,不知道特蕾西娅这一番话的意思究竟有何用意。
但是或作腓特烈本人来听就不一样了。
虽然听着特蕾西娅将过去的自己,把自己的行为说的那么高尚,腓特烈是很高兴的。
但是在高兴之余腓特烈还感到了无比的尴尬,毕竟自己做的事情被别人脑补了一番之后再拿出来当着你的面说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听着特蕾西娅把自己的智慧,谋略和决心吹得那么天花乱坠,一副运筹帷幄,只身陷入黑暗换卡兹戴尔黎明的形象。
讲真的,腓特烈自己的小脚都快尴尬的抠出来三室一厅豪华住宅了。
无他,真的太尬了。
当时的腓特烈虽然确实有很多计划,但是绝对没有特蕾西娅所说的那么夸张。
虽然确实主动背负罪孽,也忍辱负重了。
但是当时的腓特烈完全是想要趁着自己还剩的模拟时间来高效率的坑一把维多利亚高层那些主持过直接卡兹戴尔帝国的老政客,顺便给卡兹戴尔留下一笔丰厚的工业与政治遗产。
如果当时的模拟没有时间限制的话,腓特烈其实可以做的更好,毕竟当时她培养的四个外籍军团将近两万名近卫军级别的萨卡兹,战斗力保守估计每个人都可以和赦罪师碰一碰。
就这样的阵容,腓特烈完全可以再打内战的时候就准备好爱老八的政变工作了,再不济也能让维多利亚裂成两半。
当初的腓特烈可没少收集德拉克血脉的遗孤和流落在外组人,硬是在爱德华的身边拉出了一个智囊内阁团,不下两百个德拉克。
虽然纯血的很少,但是好歹德拉克血脉,基本上都有维多利亚皇位的强宣称。
你以为那些年腓特烈在殖民地只想着帮维多利亚高层做脏活了吗?
他可没少利用高层的信任和傲慢包庇那些殖民地独立分子和德拉克后裔。
当然了,这也是有代价的,每次腓特烈都会从那些被自己包庇的家伙身上取走鳞片拉,一根角啦之类的。
反正之后都能长回去,不然没有证据哪怕是有欺诈者的天赋,当时的腓特烈也做不到包庇那么多人。
而等之后布局到了一大半,腓特烈才尴尬的发现自己的时间不够了,于是外籍军团和爱德华就成了废案,一时间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