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 夹起来咬了一口。

时清今天算是干了件人事。

云执学着时清给李氏竖大拇指的动作, 跟她比了个大拇指。

前天天杀鸡吃鸡,云执是吃的够够的,一段时间不吃,他又怀念想吃。

看的菜被人截胡,张氏脸『色』更难看了。

时清不仅生气,时清还特别好脾气的跟张氏说,“舅姥,刚才能是我冲动了,我年轻不懂事您别跟我计较,来吃块姜。”

张氏听到前半句,抬起高傲的头颅,还想拿拿架子摆出长辈的样子,结果听到后半句,右眼皮止不住跳动。

“古人云:冬吃萝卜夏吃姜。”

时清哪知道这是哪个古人说的,反正现在她就是古人,她说出来对于后辈来说就是古人说的。

时清用公筷把姜片夹到张氏碗里,“您年龄最大,这姜谁都不能跟您抢,满桌子的姜都留给您吃。”

时清微笑,“我这都是为您好啊。”

来啊,比魔法啊!

张氏捏着筷子,冷声冷气的说,“姜这么好,你怎么不夹给云执吃。”

时清啧了声,“谁让您是长辈呢,这种好东西他怎么能跟您抢。”

她把姜片都挑出来夹给张氏,“我一个晚辈还能害您吗,虽然我年龄不大,但我书读的多啊。舅姥您听我的,这姜必须吃。”

“您这把年龄了,不能不听劝啊。”

“舅姥您肯定不是那种好赖不分的人,多吃点,不够让厨子单独给您炒一盘大葱配姜片。”

张氏呼吸沉沉,脸黑的像锅底,他怎么能听不出来时清用他刚才的堵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氏问。

时清无辜极了,“瞧舅姥您说的,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我都是为了您好啊。”

时清学他刚才的样子,做作的将公筷拍在桌子,“您说说我图什么,我好心为您身体着想,结果说还罪您了。”

“……”

张氏被堵的一句都说不出来,其他人低着头想笑又忍着。

就只有云执像极了吃瓜群众,全桌就他边吃边看,津津有味,险些单手拎着鸡腿翘起二郎腿。

他发现时清这张嘴,只要不是说气他,还是挺爱的。

尤其是替他说跟夹鸡腿的时候。

张氏憋屈的嘴唇哆嗦,抖着手指时清,“你、你是要气死我啊。”

时清说,“这不是我时,您赖不着我。您今天就算原地气死,张要怪只能怪云主君不拦着劝着。”

云主君想看热闹,时清就让他看个够!

火烧到他身的时候,看他还有有心旁观。

云主君脸『色』一僵,立马放下筷子。

他包子脸堆起笑,走去单手扶着摇摇欲坠的张氏,另只手替他抚后背顺气,“舅舅啊,不是我说您,您跟个小辈计较什么。”

时清捧哏,“就是,跟我计较什么。”

张氏攥拳捶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