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窗外那里,窗户没关,所有的对话他都听了个仔细明白。他忍是忍了再忍,一直忍到上了车才火山爆发了。

“我把你当宝,你把你自己当什么?当妓|女?”连骁睨下了眼,全身都是暴怒的冷气。

北北安静着,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清清冷冷的说:“不然呢?还是你那副麻将牌里的一张?呵,不一样是你泄|欲的工具吗?”

“哈。”他笑得惨烈至极,数秒后,戛然而止:“易想北,我把我的心肝掏出来给你,你给我剁、碎、了,煮、熟、了,丢、去、喂、狗!”

气急失控的怒吼是彻底把她给吓到了琥。

“妓女是吗?好,我这就教你,我教你什么叫做妓|女。”

连骁一把扯了她的头发,把她重重的丢到脚下的车垫上,脑袋碰到了脚蹬,她“啊”的闷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护头想要缩成一团,连骁动作更快已经分开了她的两腿直接冲了进去,被强大的怒气所控制,一挺到底的干涸痛楚,让北北受不了的哭了出来。

俯身在她脸前的男人冷峻非常,毫不留情的讥嘲:“你不是妓|女吗?妓|女再痛也得笑着说爽!知道吗?给我说!嘬”

她痛得不行,只是摇头闷哼着疼痛造成的破碎的残鸣,想要求饶。哪怕是第一次,他也没有这样,以后的每一次,都没有他总是哄着她,总是很长很长时间的前戏不会让她这么的这么的痛

生生的顿挫,直来直往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就像一根棍子似得要将她的五脏六腑给从喉咙里捅出来似得。

好痛的好痛的

连骁,不要了,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了

唰唰的眼泪滚滚落下,她痛得将被他压着的身子蜷缩着,他却恶意的用两掌摁了她的肩头,大开大合,毫不留情。

这根本就连发泄都算不上的,只是逞凶而已。

直接到车开了回去,连骁也是让用通话机叫司机走,所有的工人都滚回老宅那边去。等人走光了,才把气若游丝的北北给拧出来,撕了所有的衣服,把光着的她丢引擎盖上,折腾死去活来。

等他完事了,抽出自己,残暴的一巴掌拍了北北的胸口,把昏过去的她硬生生的打醒过来,而后对着她的脸释放了自己。

那白色的液体有些还弄进她的眼里,她难受,却连抬手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连骁冷笑着,把还未消|退的***在她的胸口、身上蹭擦着,把她当成抹布一样的用了:“懂了么?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才配叫妓|女。你?还不配!”

上楼洗漱完毕,也不看时间的把总裁办的人叫起来进行视频会议,一个个被他假公济私的骂了个狗血淋头,时间快要到了凌晨两点才结束了会议,心情恶劣的捞了一条毯子,回到了车前。

她还是维持着他离开时候的姿势,上半身躺在引擎盖上,两条腿无力的耷下,身上的痕迹已经翻出来,红红紫紫的,被他搞得残破的身子时不时的抽了一下,那张小脸上除了他的东西,还停不下来的眼泪顺着眼角流。

轻轻的,缓缓的,连抽泣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的漠然落泪,一点点滴了他的心上,像硫酸一样腐蚀了整个心脏,痛得连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爱哭,她会哭,她哭得最难受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她哭着哭着就会打嗝,那一打嗝,就足以缓解先前所有的拔剑弩张。

这次没有。

“还要不要再当妓|女?”心都痛成那样了,原本想要教训的话出口时,却换了柔意和怜惜,这份意外的让他沉重锁眉,终是妥协,将毯子盖到她身上小心的裹了,将毫无生机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的北北给抱进怀里,边走边不断的贴了脸去蹭了她那苍白的容颜,试图将她脸上的那些东西都蹭走。

他知道,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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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里再难受,日子还是得过。

她这一次是真正长了见识,彻底身心的体会了残暴、无情、冷血的含义。

与其痛还不如舒服,被他抽还不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