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 书信的事不是郝风楼一个人听了去。

郝风楼继续道:“此后,陈王子又提及,说是鸿胪寺里遭了贼,有人潜入他的卧室翻了不少东西。当时我便觉得,这一次失窃十分不简单,盗贼绝不会只是为钱财而来,因为陈王子说过,虽然屋中被人翻过,可是并没有失窃什么,这就说明窃贼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些书信,可惜,他们没有找到书信,无功而返。”

郝风楼叹口气后又道:“既然他们的目标是书信,那么又是什么人非要得到这些书信不可呢?就比如我,我乃锦衣卫千户,这些书信可能对陈王子至关重要,可是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群废纸罢了,想必在座诸位和我一样。自然,只有一个人急需得到这些书信,那就是安南的胡氏,当陈王子透露出这个消息的时候,胡氏在南京的密探和细作得到消息之后便决定将这些书信弄到手,可是失窃的地点乃是鸿胪寺,诸位想必知道,鸿胪寺防卫森严,若是外人想要潜入这里,并且找到陈王子的卧室偷窃,在翻找之后还要全身而退,比登天还要难。”

“因此,盗窃之人必定就在鸿胪寺之内,他们不但对陈王子知根知底,而且还有着特殊的身份,使他们在鸿胪寺内可以随意的走动。”郝风楼盯着阮玉,别具深意的道:“换句话来说,其实就是在鸿胪寺里,潜藏着安南的细作。”

阮玉的脸色如一泓秋水,道:“大人举一反三,倒是颇为了得。”

郝风楼笑了:“既然有细作混入了鸿胪寺偷窃书信,那么我便怀疑,这一次东宫的酒宴下毒的人就是这些安南的细作,如此一来,事情可就好办了,今日在场的人之中,从鸿胪寺来的不过是宁王世子和阮大人,宁王世子不过是个酒囊饭袋,他纵有什么图谋,也断然不可能事先就做好准备,准备好毒药在这里下毒。种种的线索串起来之后,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故事,不知大家肯不肯听。”

阮玉的眼眸已是掠过了一丝惊骇,可是他还是强作镇定,依旧含笑看着郝风楼。

所有人都已经惊呆了,即便是朱棣,此刻仿佛也陷入这种种玄机之中,一时不能自拔。

郝风楼道:“故事的开始是在安南,安南胡氏穷兵黩武,强征占城,占城国拼死抵抗,可是最后,在安南的强大兵力面前,却最终国破家亡。只是占城距离大明山长水远,大明还蒙在鼓里,正在此时,突然从大明有消息传来说是安南的宗室前去了南京,向大明求救,胡氏大为惶恐,生怕大明为此出兵南征,于是便命人伪造占城的国书,并且盖上了占城的金印,派出自己的心腹假称是占城国使,以求救的名义赶来了这南京。”

这一次,阮玉的微笑彻底僵住。

郝风楼冷笑道:“这个人的目的其实就是以占城国使的身份接近同病相怜的陈王子,并且伺机刺杀,只要陈王子死了,陈氏宗族血脉彻底断绝,不但可以安抚安南的人心,同时,大明纵然要为陈氏报仇,可是再没有为陈氏复国的借口,到时安南人必定拼死抵抗大明的‘侵略’。可是当这个细作以占城使节的名义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