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之所以要让警察队长受**之辱,也是算准他为了顾及颜面,不会说出实情。事实上确实如此,警察队长只字未提他受到谢文东阻拦未上到堂口楼上的事,在向南洪门的那位中年干部讲述一番之后,他便带着几名警员急匆匆离开了。

中年干部没敢耽误,急忙将消息转达给孟旬。

后者听完,暗暗吃惊不已,本来按照他的估计,堂口里的北洪门帮众最多剩下三百,想不到一下多了五百之众,这也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低着头,喃喃说道:“北洪门凭空多出五百人,这些人从哪来的?又是怎么进入堂口的?”

孟旬想不明白,南洪门的其他干部们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中年干部低声说道:“孟哥,北洪门虽然还有八百人,但数量也不是很多,也没有强大到我们攻不下来的程度,关键是他们占有地利的优势,以我们目前的人力来看,强攻有些困难,不如,再抽调更多的兄弟过来吧!”

这一点,孟旬已想到了,不过,南洪门在湖口的动机人员基本都在这里,再调,就得从前方抽人,如此一来,只怕会给北洪门可乘之机。

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谢文东之所以要冒险强占己方的堂口,其目的就是逼自己把前方的兄弟回撤,自己若真这么做,岂不是正中谢文东的诡计,可是不这么做,以目前自己这边的人力来看,还真是奈何不了谢文东一众。

唉!孟旬暗叹口气,眉头拧成个疙瘩,心中感到十分为难。

足足沉默了两分钟,他深吸口气,下定决心,沉声说道:“将围困北洪门堂口的兄弟撤回一部分。”

孟哥,不可!”闻言,马上有人阻拦,一名青年干部急声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把北洪门的主力困在堂口里,若是把人力回撤,只怕北洪门会反攻出来,我们前期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孟旬点点头,含笑说道:“兄弟,很多时候鱼肉和熊掌是难以兼得的。与区区几处地盘比较起来,谢文东的脑袋无疑更值钱,既然我们明知道谢文东现在在堂口,就绝不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务必要把他擒下或干掉!”

众人听后,精神同是一振,眼睛倍亮,重重点下头,纷纷领命而去。

南洪门这边大规模抽调人力,动静极大,北洪门哪会毫无所闻?!

张一听到消息之后,细细一琢磨,暗道糟糕,立刻给谢文东打去电话,说道:“东哥,你必要得马上离开南洪门的堂口,现在南洪门已经从前方调人,看起来要大规模的围攻堂口了。”

谢文东眼睛一亮,悠悠而笑,说道:“南洪门果然沉不住气了,张兄,我们的机会来了,今天晚上,就是反攻的时候!”

“哎呀,东哥,先别管什么反击不反击了,你的安全最重要,先撤离堂口再说!”张一急切地说道。

“现在离开,恐怕不行!”谢文东沉吟片刻,说道:“目前,堂口周围都是南洪门的人,我若是一走,南洪门肯定会有所察焦,所以我必要得留下来,至少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