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哎?”谢文东摆手而笑, 眯缝着眼睛, 笑呵呵地说道:“那怎么可以!回家才对,可是我手边上的事务太多,难以分身,只能让长风代劳,**就不要再推辞了!”

白燕现在是看出来了,谢文东是打定主意要致自己于死地,自己说得再多也没用,反倒会引起谢文东的疑心。想罢,她露出满面的感激之色,冲着谢文东说道:“谢先生如此盛情,实在让我很感动!”说着话,她又看向任长风,说道:“任先生,那就麻烦你了!”

任长工风嘿嘿阴笑一声,摆摆手,说道:“**,不用客套,请吧!”

在任长风的‘保护’下,白燕终于离开了北洪门的分部,坐车去玩自己的家中。

等任长风和白燕离开之后,谢文东拿着白燕签署的合同翻看,但只看了几页,他顿感一阵心烦意乱,总觉得有不妥当的地方,但哪里出了问题,他一时间又想不出来。他放下合同,站起身形,在办公室里来回独步。

见他此时有些烦躁,张一和孟旬相互看看,皆没有明白谢文东在为何心烦。张一试探性地问道:“东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谢文东停住身形,脑中灵光一闪,环视左右,疑声问道:“小诸呢?”

张一和孟旬满脸的枉然。一旁的袁天仲说道:“今天一天我都没看到他。”

“哦……”谢文东沉思片刻,晃身又回到椅子上。

且说任长风,他护送白燕回到白家别墅。白家在shang海称得上是老派旺族了,平日里前往来拜访的人极多,门前车水马龙,人流不断,进进出出,好不热闹,而现在,白家已经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前后差落如此之大,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悲凉感。

白燕下了车,举目观望别墅,心也随之抽搐了一下,她强忍着把眼泪逼回去,打开别墅的院门,走了进去。任长风和两名北洪门的小弟跟在后面,手也下意识的按在腰间,只要白燕一有逃跑的意思,她们可第一时间将其拦下斩杀。

穿过荒凉的院落,白燕走到别墅的下楼前,打开房门,走入其中。睹物思人,白燕想起白紫衣对自己的娇宠,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簌簌流出。

看着动情的白燕,任长风颇感不耐烦,在后面催促道:“**还是赶快收拾东西把!”

白燕猛然回过神来,转过头去,怒视任长风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快步向楼上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入卧室,白燕从创下拉出一只空皮箱,然后将她的衣服,锁物等等东西快地装进皮包里。任长风在旁冷眼看着白燕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暗笑,他抬起手表,瞄了一眼,随后,向身旁的两名手下使个眼色。

两名小弟会意,齐齐向卧室外走去,其中一人堵住卧室的房门,另外一人则下楼守在别墅的大门口放风。

任长风斜靠着墙壁,轻轻摇晃手中的唐刀,含笑问道:“**离开中国之后准备去哪?”

白燕边收拾着东西边冷声回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