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这样更好了,以后咱们凡是要见什么,都要预先留起足够的地方,五年,十年或更长的时间。”钱兴祥也微笑着说道。

他们父子俩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饭,很快的,一顿饭就有吃好了。

吃好饭,父子俩就有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爸,社员们都这么信任你,除了你在社员们中的威信外,还有其他别的原因吗?”这时,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陈玉莲这时也已经给他们父子俩倒来了一杯热水,并坐在了他们的身边。

“你说的是那个方面呢?”钱东照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我感觉到好像都有。爸,你觉得哪方面重要就说说哪方面?”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那就说说在大队成立前后的这段时间吧。”钱东照想了一想说道。

“那时候,我是欣欣高级社的社长和民兵连长,到了人民公社化的时候。我们这里的几个高级社合并在一起,成立了一个欣欣大队。大家一致推荐我做了大队的党支部书记。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大队很穷,大队的一班人连开会都在人家的走廊下面进行的。

经过一年的努力,我们大队有了很大的起色,生产有了很大的提高,社员们的生活也有了而改善,大队也建起了两间用来办公开会的小屋子。

社员们都非常高兴,而就在这一年的年底,上级把我调到了镇上的航运公司任党支部副书记。而就在第二年的元旦的这一天,航运公司的党支部书记给我拿来了一封信。”

“一封信?这是一封什么信?是哪里来的?”钱兴祥听到这里就着急地问道。

“这是欣欣大队全体社员来的一封联名信。”钱东照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给你来这封信?是不是他们那里乱掉了,希望你回去?”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嗯,正是你说的这个样子。”钱东照回忆着说道。

“那你回来了吗?”钱兴祥更加着急的问道。

“当然回来了。不会来你会在这里吗?”钱东照看着自己的儿子亲切地说道:“你听我说下去吧。

当时,航运公司的党支部书记看着我说道:‘老钱,这件事要你自己那注意了。你可得想好了。’

当时我就朝着他微微一笑。

这天晚上,我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值班,就接到了镇里张书记的电话,他当时就对我说:‘老钱,这件事你想的怎样了?’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但我还是说道:‘我听从组织的安排。’”

“嗨,爸,你这个人也真是的。到了这么好的地方竟然还会自动放弃。要是我,才不干。”钱兴祥万分惋惜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旁边的陈玉莲忽闪着那对美丽的大眼睛,静静地看了钱兴祥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钱希望已经在他妈妈的怀里幸福地睡着了。

“呵呵,我可不是这样想,我们是党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