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外戒备。

他独坐西楼。剪着烛火, 看着烛光下一叠叠宣纸, 默然不语。

那每一张纸上。都写满了女子的娟秀字迹,都是往昔的风雪言所写。

她无法与许秋灵交谈,想说的话都需要写出来,谁要她是小哑巴呢?

风雪言的字迹中,有一种孤独与执着,却如同凉夜的风雪,无人理解。

她是内海七尊的女儿,却体弱多病,修为低弱,身旁的同辈高手,不是金丹就是元婴,她却只是一介辟脉而已。她不甘低人一头,但她无法改写命运。

辛辛苦苦修炼来的法力,都会被魔血吞噬,成为饲养魔血的养料,她注定此生无法融灵么?

好在她还有刺纹术的天赋,于是她将所有心血,都花在研习刺纹术之上,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成为了名动内海的刺纹师。

她为自己刺下挪移魔纹,终于获得了飞遁能力。那可是一种将阶遁术魔纹,需要刺下40多针。

宁凡很难想象,一个辟脉十层的少女,如何在自己嫩白的肌肤上,狠心刺下四十多针。

宁凡刺过石兵魔纹,自然知晓四十多针,会有多么痛楚。

“灵儿与此女认作姐妹,眼光倒是不错…倒是巨魔族,牺牲如此优秀的族长之女,究竟在谋划什么…”

吱呀!

宁凡熄灭烛火,悄然推门而出,步入风雪之中。

欺天斗篷加身,他身影变淡,最终消失,无人知他去了哪里。

雪莲阁,是二长老妖莲所居。

烛火摇摆的阁楼中,传来些许水声,似乎妖莲正在沐浴。

阁楼外,十余名金丹修为的婢女,小心守夜,阁楼外风雪正紧。

忽然间,一道微风拂过,飘入了阁楼之中,没有一个婢子察觉。

那妖莲长老,正在阁楼顶端,泡在洒满花瓣的木桶之中,水汽氤氲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仿佛水蜜桃般,让人想咬一口。

她姿容一般,身材却十分火辣。

沐浴在热水中,一种暖暖的感觉将她全身包裹。

妖莲的眼中,回忆着白天所见的宁凡,那俊朗而冷酷的青年,令她无法释怀。

舔了舔舌头,妖莲闭上眼眸,脑海中幻象着与宁凡的活色春香,手却伸到水中,伸到双腿之间,撩拨起来。

她想象着被宁凡粗暴丢在床上、狠狠践踏的模样。

她想象着宁凡撕碎她所有衣物,将她酥胸咬出血的模样。

她想象着二人肢体交缠、欲仙欲死的模样。

一声声娇吟在阁楼中轻喘,一丝丝热流不断从她的股间流出,令她只觉**蚀骨,欲罢不能。

“明、明尊…明哥哥…我要…我要嘛…”

自渎之中的妖莲,并未注意到,她房间之内,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衣青年。脸都黑了。

宁凡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一个荡妇惦记到这种地步。他竟然成了妖莲自渎之时的幻想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