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双绝,我看,还是改为单绝大会吧。”

印贤真人淡笑了一声,才道:“这位小兄弟,谁跟你说玄天纲记不见了?”

“他,是他……刚才说的。”

那个小弟子指着明智说道。

印贤真人陡然大笑起来,将所有人扫视了一遍,才道:“各位,玄天纲记乃是本教无上至宝,怎会凭空不见了呢?大家不要听这两个黄口小儿在此无端生事,双绝大会神圣**,岂能容闲杂人等在此干扰,业善,你身为明智的师父,又是业字辈的大师兄,难道要无动于衷吗?还不带他离开这。”

神思机敏的宇岢已然洞悉了印贤真人的意图,他扬了扬手,阻止道:“请等一下。”宇岢说着,来到印贤真人面前,直视着他,再道:“真人,您不愧是‘真人’!”

“什么意思?”印贤真人眉心一皱。

宇岢又道:“您是想利用他们的师徒之情将此事暂时压下来,最后来个不了了之,或者杀人灭口,我这小兄弟岂不含冤莫白了?”

业善惊异地“啊”了一声,骇然地望向印贤真人,印贤真人愤然开口:“你血口喷人!今天是本教的大日子,莫非你是来闹事的?”

宇岢笑道:“闹事?不敢,我们是来说事的。”

明智低声道:“宇岢大哥,千万不要得罪师叔祖啊,你不要忘了,要得到兰草还得有求于他,不要弄巧成拙啊。”

宇岢低声回应:“倘若他们不是通情达理之人,我想…他们定然不会将兰草慷慨相送。”

业道忍无可忍,冲了过来,怒声道:“明智,你自己犯下教规,不知悔过,居然还带人来闹事,你说我们没有证据?如果证据确凿你根本无法活着离开金龙教――”

印贤真人听了业道的话后,心中暗声骂道:业道这个没脑子的蠢货――

其实,不仅印贤真人会骂业道没有脑子,业嗔也在心里骂了他千万次。业善一听,他和业真互望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惑似乎拨云见日。

宇岢大笑了几声,才道:“在场的各位都听到了吧,可见明智盗取玄天纲记一事证据的确不足。不仅如此,我还要向大家公布一件事,不久之前,杨振远曾亲口道出,玄天纲记被藏于一个神秘的箱子之中,这也足以证明明智绝非盗宝之人。”

宇岢又来到业善面前,看到业善似有恍然大悟之色,他又道:“前辈身为明智的恩师,看情形您对此事似乎一无所知,刚才那个名叫业道的师傅已经很明确的说出,‘如果证据确凿,明智根本无法活着离开金龙教’。这句话足以说明明智是被冤枉。换句话说,这是纯粹的栽赃,至于栽赃的目的,那就要问把明智赶出金龙教的业嗔和拥有至高权利的印贤真人了。”

说到这,宇岢又将所有人扫视了一遍,加重了语气,继续道:“但是,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非但不顾念同门之情,反而要将明智置于死地,那些杀手不是别人,正是明智同门手足。”

宇岢的话,不仅让在场的来宾震惊不已,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