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道物质化的视线给惊吓到了,嘴巴立刻上了十八道熟铜锁,表情异常的纯洁天真,想要反映出的事情也很简单——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于是辟邪辟邪还是辟邪,整的白弘都有要去练辟邪剑法的想法了,沐浴熏香沐浴熏香……来来回回好几次,随后子衿表示要去佛寺道观来找些和尚道士给他做法事的时候被白弘送去了一个白眼,另外一个白眼是送给想要泼他一身黑狗血的陈宁蕊。

叫和尚道士什么的最讨厌了,白弘磁场和他们不和,见到了免不了就要头晕目眩眼花缭乱,随后被这群钻到钱眼子里的秃驴牛鼻子给当做活宝物大肆捞金……白弘不是什么慈善家,他很缺钱,而且就算他要做慈善家他也绝对不会给那些几乎没有一点价值的秃驴牛鼻子送钱,除非他脑残了。

不过看陈宁蕊和子衿的眼神,白弘觉得自己的确脑残了,至少在她们心中自己已经是一个疯子了。

疯就疯呗。

白弘是一个洒脱豁达的人,至少现在是,于是他慢慢的非常有情感的嚎着“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而去时,陈宁蕊和子衿的脸上都是无尽的恐惧。

难道他真的被巫蛊弄傻了?

当晚子衿还是上了白弘的床,虽然说白弘不希望如此,可是上了床搂了腰亲了嘴,某些方面抵抗力真的不咋地的白弘很快就进入了jīng虫上脑的状态,在你侬我侬的时候子衿弱弱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其效果堪比吃了大剂量chūn药后被灌了十升冰水,在白弘不善的眼神下,她就被折腾的连呼吸都嫌累,估计没两三天是下不了床。

累啊,真的累啊,白弘捂着自己腰,这种痛真的是谁痛谁知道,可是他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的白弘倒是没有再像前一天那样的傻乐,他也没有出门,他现在进入的是兔子状态,搂着子衿卿卿我我,可是一双耳朵竖的笔直,方圆百里内的风吹草动尽入耳中,好吧,开玩笑的,他这双耳朵只针对一个地方,刑部的最大刑讯厅。

三司会审,又称三司推事,为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临时组成的最高法院,一审以定终生制,能够被三司会审的,一般来说都是些重大疑难案件。

三司会审一般来说也有三个等级,由刑部尚书或侍郎,大理卿或少卿,御史大夫或中丞组成的三司是最高级别,称为“大三司使” ;由刑部郎中、大理司直、侍御史组成的三司则次一级;最低为刑部员外郎、大理评事与监察御史组成的三司,后面二者只称为“三司使”。

这是根据根据案情所涉及的官员品秩及案件的重要xìng所分的,毫无疑问,太子犯案,绝对要用上第一等的大三司制。

这原本是唐朝时才有的制度被提前了近百年,主谋杨承,帮凶杨素,杨素也因为提出了这个制度而受到了杨坚的赏识。

用的是刑部最大的那个刑讯庭,主审台一字排开三个公案以示公平,赵绰居左,因为他虽然是大理寺卿,但是大理寺卿官位从三品,比起另外两位的正三品要微微低上那么一个档次,于是只能坐地位最低的左边,毛思祖居右,虽然他和宇文弼官品相同,可是相比较而言还是宇文弼更受杨坚宠信,而且此处毕竟是刑部,宇文弼也占了地理优势,居中。

两边是手持水火棒,面目严肃的衙役,整个气氛还算得上是庄重严肃。

宇文弼深吸一口气,手中惊堂木狠狠一拍:“将犯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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