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这词儿,反正每一次喘粗气都有些异外的事发生,今日也不例外,我听到索索地除衣裤的声音……那自然不是我的,我身上的衣服全给服了下来,他,他,他在除自己的?

我很惊慌,很想像老太后极骠悍地大骂一声:畜生!

可我动弹不得,声带更是发不出声来,只得强作镇定地听到他除了他自己身上不知哪里的衣服,将我小心翼翼地抱下床,也没全下床,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床下,将我的****……

我羞得无地自容……当然,脸上是看不出来,还是呆板如岩石……如果这时我没感觉多好啊。

他将滚烫的比手指粗的那不知啥东西凑到了那里,轻轻地磨擦着,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痛疼,反倒在磨擦之中又感觉到了那种飞入云端的感觉,没磨擦多久,我感觉那里有东西流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暖流喷在了我的下面,连肚脐上都有。

我大骂,夏候商,你太过份了,除衫便除衫啦,还用根棍戳我,用棍罢了,未了还有我身上浇壶热水?不对,不是热水,应该是热粥,沾沾糊糊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一回和小七去逛青楼,有一位恩客使完了银子,被人赶了出来,便哭丧着脸在后巷做与夏候商一样的动作。呻吟,磨擦衣裳,极舒服的样子,我本来想到他正面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可惜被小七一把拉走了,小七红着脸告诉我,这样会精尽而亡的。所以,我便如此知道了精尽而亡是怎么回事了。

还有其实,每一次我趁他们浪里白条时偷了他们的衣服,其实都没有仔细的看他们的身体啦。

所以,其实。我隐约知道那棍子是什么东西,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倒热粥在我身上?

所以,太多‘所以’了哦?

他前边的行动,包括上一次吃药时的行动,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这一次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在我身上煮粥呢?

倒了一回又一回的?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他缓缓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很疲倦的样子,靠在我身边睡着了。

到了半夜,他怀抱着我,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象搂了件棉被,很舒适……

可半夜又发生一声大吼:“畜生,你干什么?”

我心想,又怎么啦?

又是棍子打在皮肉上了声音,夏候商从床上滚了下去,我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怕那棍子打到了我?

我的心莫名地有些软了吗?

老太后的声音总是突忽其来,震耳欲聋。

“你瞧瞧,这次有什么话说?你你你……你连衣服都除了……还,还,还有地上这些,这些东西……” 老太后害羞了,说不下去了。

夏候商这次无话可说了,只跪在地上喃喃……为什么说是跪在地上呢,上次说过了,这次便不再重复。

(为什么停更,第一个原因是家里有点事,第二个原因盗版太猖狂,推荐并不多,说实在话,在更书,就这本书而言,拿的钱刚好够付水电费,我并没有那么高尚,能够说是毫不计较地免费写书,书发出来。就是为了能拿两个钱,所以,作者也很难做的。)!